的铁拳从来不畏强权,今天的事到此为止,活着的马匪你们带走,其它的就不要再想了”。
几人面面相觑,也不敢接话,他们虽然有勇气面对危险,却没权力替捕头大人做决定,于是齐齐回头看躺在地上的卫铁碑。
卫铁碑缓了会儿,现下已经恢复过来,挣扎着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吩咐道:“按照他说的做,我们走...”。
虽然,他满是不甘,可形势比人强,他又不敢不低头。讲理的时候或许地位还能占据主动权,一旦开始讲拳头,那自然是谁的拳头大听谁的。
卫铁碑心里清楚,如果他们再仗着身份纠缠不休,将会遭受更大的羞辱。
不若借坡下驴赶紧撤退,从对方没将他们怎么样中,很容易看出对方还是对官府有所忌讳的,否则他们这些人谁也走不了。
“大人,就这么回去怎么跟知府大人交差呀?”有个资历老的差役,仗着身份质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