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侄,不怕说句大话,咱们两家若联姻成功,你的才华加上叔叔的势力,那前程方面当不许你过多操心!”,宋魁直接诱惑道。
在他看来世间一切都有价码,什么人值什么价,他心里有杆秤,上官诺是优质资源值得他给出不错的价码。
他惯于与人谈判,话能说到人心里头,就算上官诺不动心,也不得不暗赞一声厉害。
宋魁定了调子,李元丞说话也有了方向,附和着说了不少作为宋家女婿的好处,更信誓旦旦许诺李家同样会给予不菲支持,他说起来口如悬河、滔滔不绝,错非上官诺见过更大繁华,定会心生向往。
估计现在把自己换成宁岩,他早顶不住两老爷子的糖衣炮弹了,上官诺无良地想到。
可惜他们说的上官诺着实不感兴趣,对他而言,婚姻不是利益交易,它的第一意义是爱。
没有爱做底色,夫妻能称为夫妻吗?无论别人怎么对待婚姻,但从上官诺这里论,他的态度是严肃的,他不会去拿一生的幸福做交换。
尽管在这个封建社会爱是奢侈物,男人娶妻更多看的是家室,有实力的男人更是毫无限制的纳妾。可有些东西渗入他的骨髓,不可改变。
好在老天待他不薄,早早就将湛道莲甩到他的马背上,顽皮的紧。
当然,这些想法他不会告诉两个老爷子,因为没用,他们也理解不了。
他清楚种事还是要快刀斩乱麻,于是不肯再与他们纠缠,再次直接了当道:“宋叔叔还请另觅良婿,不必在上官诺身上费功夫”。
宋魁一愣,有些意外地看着上官诺,不明白自己说了这么多他怎么会不动心。
他觉得自己给出的筹码已经够丰厚了,若不是看着这上官诺才华横溢、长的还不错,他是不会将自己嫡女下嫁的。
结果自己主动求亲,他竟然两次推拒,让他的老脸有些挂不住。
于是,沉下脸不悦道:“怎么,你可是觉得宋家女儿配不上你?”。
上官诺并不在意他高不高兴,仍旧表现的不卑不亢、宠辱不惊。
可李元丞没他那份定力,眼见宋魁沉下脸,马上慌了神。
害怕上官诺不识抬举,赶忙出来做和事佬:“宋兄误会了,贵女金枝玉叶,能下嫁已经是诺儿的福气,他哪有资格挑三拣四”。
见宋魁听了自己的话脸色缓和不少,他趁机赶忙呵斥上官诺:“还不收回刚才的话,速速给你宋叔叔道歉,长辈给你议亲,你哪有插嘴的道理?好好接受便是”。
这叫个什么事?李元丞心中叫苦不迭,本来以为接了个好差事,想着两头落人情,却不想妹妹家这个小兔崽子一根筋,怎么苦言相劝都不听,真跟她年轻时一模一样。
终于,惹恼了宋魁,真是两头不落好,他也不打算再问上官诺意见了,打算直接给他定下来,到时候再给妹妹去信说一声。
上官诺眉头微挑,也有些不高兴,先是对强颜欢笑的李元丞道:“舅舅还请慎言,外甥的婚姻大事不劳您费心”。
接着对宋魁道:“宋叔叔言重了,宋小姐金枝玉叶上官诺不敢高攀,就算在下出身不好,亦不敢将终身大事当做晋身筹码!”。
说完,又恢复从容潇洒,对两人拱拱手,道:“二位长辈慢坐,上官诺还有是就先行告退了”。
说完,不再管二人,直接转身离开。
直到他出门走了上百米,才听到后面传来清晰的摔杯声,更有怒喝声跟着传出,“混账!”、“无礼,气煞老夫也!”
上官诺顿住脚步,停了片刻,才再次迈步继续往外走,只不过这次步伐更加轻快了一些,脸上也挂上明显的笑容。
他隐隐有些后悔,觉得方才言辞还是柔和了些,要是畅快怼回去可能会更爽。
“算了,就当尊老爱幼了!”。
也许得罪宋李两家会有些麻烦,可再麻烦也不能改变上官诺的决定,做人就是要有原则和底线,守不住原则和底线,能有多大出息?!
“滴滴~”通讯器的声音突然响起,上官诺赶紧带着都彪找了个死胡同,他让都彪守在胡同口,自己则进到里面点开接听。
通讯器射出光线,投放到青砖墙壁上,艾丽出现在屏幕上,小脸郑重。这个时间若没事,一般没人联系自己,所以上官诺直接启动投影功能。
“艾丽,这个时候联系我,可是庄子出事了?”,他关切地问。
“少爷,有紧急情况!刚才大勇汇报,有一群马匪围住了咱们庄子的正门,守门的两名吴家镇村民上前问询时,被他们杀害了”,艾丽急促道。
上官诺眉头轻皱,担忧地问:“可知他们来路?目的是什么?生肖卫可能应付?”。
艾丽:“少爷,具体来路不知,只不过他们放话让咱们半个时辰内交出万两白银,否则就要踏平这里。生肖卫在人数上与他们差距太大,我怕出现伤亡,所以不敢决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