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有发出声音。
他正跪在那儿着急呢,坐在椅子上的鸣望,这时不慌不忙的站了起来。
他伸手轻轻拉住段天德的手臂道:“大寨主,稍安勿躁!此事我看还是让老夫走一趟比较合适”。
牛鹤的心就像过山车一样,刚才焦急的心随着鸣望这段话,长舒了一口气平静了下去,可还不等踏实下来。
又听段天德开口反驳道:“护法,您刚到寨子还没几天,怎么好劳烦您亲自动手?我看您还是休息休息,让我去会一会那大胆狂徒”。
牛鹤的心再次提到了嗓子眼,满怀期盼的看向仙风道骨的鸣望,鸣望果然没有辜负他的期望。
继续不急不慢地道:“大寨主,咱们已经是一家人何谈劳烦不劳烦,昨晚与那白衣女刺客交手,感觉她用的招式颇为熟悉,好似圣火神教老对手惯用的武功,需要老夫亲自去查探一二”。
“另外,大寨主身为黑刹山的灵魂人物,仍需坐镇这里,防止敌人的调虎离山之计”。
这次不等段天德接话,牛鹤赶紧抢过话头,劝慰道:“是啊,大寨主,我觉得鸣护法说的非常有道理,这件事最好还是让他老人家走一趟”。
“敌人实在狡猾,您坐镇中枢还能防止敌人偷袭咱们的山寨,我与敌匪交手的时候,在她手里竟然走不过一招,要不是我机灵,此刻可能已经见不到大寨主了”。
最后这句话说到了段天德的心里,正所谓地位越高越怕死,别看刚才段大寨主说的硬气,想要抬刀出马,砍杀了敌人。
实际上他内心深处一点儿也不想去,想起昨晚那女刺客的武功,他的胆气就一点点丧失,这会儿鸣望主动请缨,加上牛鹤在一旁规劝。
于是马上借坡下驴道:“那就辛苦鸣望宗师了,我就勉为其难的在这里为你们镇守总坛”。
鸣望走下座位,来到牛鹤身边,伸手他的脉搏上搭了一下,从腰袋里拿出一颗散发着浓郁药香的丹丸。
“这是圣火神教的独特疗伤药,你吃了它调息一刻钟,陪我下山走一趟”。
虽然很不爽他那一副不容置疑的口吻,但牛鹤不会和自己过不去,赶紧接过药丸吞服下去,然后就地坐在厅中央运气调息。
一刻钟转瞬即逝,站在他身边闭目养神的鸣望适时睁开眼睛,瞧也不瞧他一眼便率先向着外面走去。
虽然伤势仍旧没有完全恢复,可经过调息已经能够暂时压制住了,牛鹤不敢耽搁,站起身形赶紧跟了上去。
早已隐藏好身形的上官诺,将鸣望下山的消息告诉其他人,小谷子摩拳擦掌用绸布一遍又遍的擦拭自己的宝剑,一会儿他将是与鸣望战斗的主力。
湛道莲脸上很平静,她的任务仅仅是帮着小谷子做好牵制工作,如果是一个宗师境强者,还不能给她造成太大的心理压力。
都彪独自一人躲在离预定主战场较远的地方,虽然他的武功不足以参与其中,但同样满脸兴奋,毕竟作为团队中的一员,能够算计一名宗师境强者,他感到与有荣焉。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
太阳的光芒在正午时分最是炙热,从潮热的丛林向山脚下绿茵茵的农田望去,能够看到稀稀拉拉的几个渺小的农民,即使在这么炽热的环境下也舍不得在家休息,而是仍旧耕作在田间地头,或许是因为黑刹山土匪强迫的原因,或许确实是因为生活所迫...。
这在文人墨客口中羡慕并歌颂的典型田园风景,在上官诺的眼中却没有那么一丝的悠闲与惬意,盖因现实与想象总是充满一种断裂式的差距。
当然,匆匆一眼、些许感慨,并不影响上官诺对即将到来战斗的关注。或许将来他上官诺有一定势力和能力后,才会真正的为这些贫苦的老百姓做点实事吧。
鸣望与牛鹤在山路上腾跃飞奔,很快便到达交战的地点,看着黑刹山匪横七竖八的死尸。
鸣望疑惑地问道:“你们就是在这里遇到那女刺客的?见到她时她身上可有伤?”。
牛鹤气喘吁吁的答道:“护法大人,那女子本来藏身密林之中并未被我们发现,后来我一名手下人尿急,恰好正对着她藏身的地方,这才把她逼出来,她当时剑法凌厉、杀意纵横,并未发现有伤在身的情况”。
“竟然藏身在山寨的附近,真是聪明的做法,没有伤在身吗?不应该啊,难道慈航静斋的伤药已经达到如此疗效了吗?”,鸣望边查探死者的伤势,边自言自语道。
查探了三五具尸体,鸣望提气纵越而起,这次他的身体好似被无形的力量托浮,不断向着高空飘去。
牛鹤羡慕的看着他,宗师境御空而行是被喻为超凡脱俗的重要标志,虽然不过是短暂的滞空而行,可已经代表着天差地别的战斗力了。
升高远眺,鸣望无比犀利的眼神犹如鹰鹞般搜索着下方的山林。
一片山林一片山林的扫过去,皆是没有任何踪影,直到扫过上官诺他们藏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