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目的不止这么简单,不然也不会费这么大劲了———姜峰
“那当然了,姜总。”孟繁华坚定的回答,仿佛一点也不尴尬,一点也不觉得姜峰是在变相骂他。
四人对视一眼,姜峰率先开口:“我来的目的不止如此,全佑跟我说,以我们三个单独的名义在欧洲办理代理公司,我觉得可行,但现在我想换个合伙人,裕总觉得如何?”
老狐狸已经放弃了试探,专心找刺激了,毕竟这千年难得一遇的热闹,姜峰不想错过。
因为姜峰知道,裕风雨也在让局面向她扭转,所以没有全说实话。因为……为了未来布局是商业的前提,所以这一步棋并没有错。孟繁华这两口子,那么多次决裂的地步都最终没有走到分道扬镳,所以……看热闹才要紧,而不是实际的行动。
姜峰这句话已经摆明了要舍弃孟繁华,孟繁华一耸肩,但是想到隔墙有耳,只好继续下棋,毕竟棋局才刚开始。孟繁华很喜欢下围棋,因为不仅仅是要围剿棋盘上的,更是要把对方棋盒里的棋也全部算到。
“这话说的,姜兄,我和风雨夫妻一体的,跟她合作就是跟我合作。”孟繁华语气略带着轻松的试图去化解尴尬。
裕风雨看着伴侣,温婉的笑了,裕风雨也喜欢下棋,只不过她更喜欢的是看棋,在看棋的过程中取得胜利。
“姜总,不用客气,我们很快就可以合作的,毕竟我目前确实有一点小事需要您帮助的。不过现在这里不方便,下次我会专门拜访您的。”裕风雨又给姜峰倒了一杯茶。
裕风雨说话的间隙,姜峰微笑的看着孟繁华,全佑则似乎已经猜到裕风雨为何事而来,心领神会的点点头,裕风雨则是看着姜峰说的,然后假装目光是随着姜峰变换到孟繁华脸上,孟繁华则面无表情的把玩手里的茶杯。
“姜总是聪明人,知道该选谁。”
“那就祝裕总旗开得胜。”
孟繁华把玩着手里的茶杯,抬眼看了下姜峰、裕风雨两个人之后,跟全佑对视一眼,两个人瞬间交换了信息,全佑开口道:“裕总的能力,我是一直欣赏的!”,然后就低头开始喝茶。
裕风雨心想:倒是小看这个奸诈的兔子,看来他要帮着孟繁华扭转局势了。
果然全佑沉默了一会儿,继续说道:“商业讲究的是提前布局,先发制人,咱们在商言商,我知道孟氏一直希望能掌握销售,但是一旦掌握销售,咱们就应该考虑到以前经销商的利益,所以孟氏以前在销售上畏手畏脚,哪怕在这次也是尽力为产品取得欧盟的进出口许可证,给经销商提供便利,还是没有深入销售。姜兄呢,又在收购的时候遇到阻碍,你们想要许可证进入欧洲销售,那么不妨换个思路。现在中下游的经销商因为欧盟的政策改变,生存艰难,不如你们两方合作,既打破销售的僵局,也可以取得许可证,姜氏也可以顺势取得了产业上下游,姜氏本身不就无意与技术吗?何乐不为?”
姜峰笑了笑,看了看门的方向,继续喝茶,四人诡异的安静了一会儿。
全佑喝完一杯茶,把茶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继续说道:“不过,裕总可能没理解我的话,毕竟裕总最近身体不好,在家里没接触外面,商业虽然讲究的是利益交换,但是吧……我是觉得吧,利益之下还有人!我们都是中国人,不能让任由日本人在欧洲欺负我们的同行。而且现在不是没有产品,而且裕总可能对产业行情把握不准,你们尚且在扩大规模生产,何况其他中小型企业呢,大家不是没有产品可以卖,是卖不掉,走进了绝路了,整个行业现在是寒潮,但咱们要做的是盘活市场,而不是自产自销,只有市场活了,所有在市场之下的人才能活。”
裕风雨听完,跟姜峰对视一眼,这才笑着接话:“这就是你引入欧洲著名的风投基金进场的理由吗?老孟?如果他们做空离场你怎么办?我们行业的布局可是长线,他们是做短投的。万一做空,怎么办?”
全佑跟孟繁华两个老狐狸对视一眼,笑了,孟繁华这才故作慌张接口道:“怎么会?集团的利益是第一位的,而且这个时候风投基金进场,想做空,也不能只针对一家公司,而且咱们是实业公司,大行情已经到冰点了,但是国家释放了足够的利好信号,这个时候来做空,风投或者基金都要考虑一下的,万一国家出手救援就得不偿失了。”
姜峰实在无语这俩人了,又不好说什么,只好道:“行业协会最近要发布的公告,公告上明确写着产能过剩,市场承受不了这么多产品,行业必须减产,而且工信部原材料司也劝导整个行业‘减产,促回收’,我们是上游企业,我们无所谓,但是欧盟缩减贸易,产品卖不出去已经是板上钉钉了,现在进入欧洲扩大市场范围,进一步提高销量才是关键,这就是我对于哇哇公司(乱取的)的收购的原因,姜氏只是在收购许可证,跟你们一点关系没有,没有你们,也有其他人要进去欧洲,我管你们死活,别扯上我。”
“姜总稍安勿躁,”裕风雨开口叫住姜峰,看着这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