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告(2 / 3)

了过去。

慕瑾之欢喜地接过来,摸了摸它圆滚滚的肚子,轻笑道:“它长大了许多,也胖了许多。”

温言当着它旧主的面,忍不住告状道:“它吃的甚多,每天早上要用上两大碗混着肉的卤饭。”

换做是她,也会变胖。

“可见你养得甚好。”慕瑾之一手怜爱地不断摸着它的头,另一只手握着它的爪搓来搓去。

“小犬,你现在是不是过得很幸福啊?”他低着头问着怀中的小黄犬。

像是感觉自己的称呼不对,又问道:“它现下叫什么名字?”

她如此疼爱它,想必是一个极好听的名字。

温言有些尴尬地喝了口茶,清了清嗓子道:“我就叫它小犬。”

慕瑾之惊喜掀眸,“我从前也叫它小犬。”

温言:……

讲了几句话,小二便上了饮品果子。

“我……怕你下学饿了,来了再点怕是还得等上片刻,便自己拿了主意先点了,要是你还有想吃的,只管叫唤小二,今日我做东。”

慕瑾之说得认真,像是在朝堂上回禀陛下般神情严肃,小心翼翼。

温言伸手拿起桌上的饮品,指尖生凉。

“这是雪泡梅花酒。我想着这是这家茶楼里最出名的酒,你应是没尝过。”

“茶楼卖酒?”

慕瑾之嗓音里隐着笑意,“是,听起来有些不伦不类,但这酒却是有名。虽说还未入夏,但浅尝一口应是无碍的。”

温言感到新奇,便尝了一口。

入口微凉,梅香扑鼻。

“不错,只是这梅花是如何保鲜的?”梅花浮动在白瓷中,红鲜如摘。

慕瑾之侃侃而谈,“只需在冬日时将梅花的蓓蕾摘下,用蜡封住,浸腌在蜜罐里,到夏天取出时还保鲜如新的。”

这酒香得醉人,温言很喜欢。但是因着未曾喝过这酒,自己不知酒量在何处,她只喝了那一口便再也没碰了。

慕瑾之看在眼中,只觉自己的安排有些鲁莽。现在还是微带凉意的春季,自己怎能让她喝这带冰的酒呢。想到此处,一时有些懊悔。

俩人静静地吃了些果子后,慕瑾之深觉不能再像往日那般沉默下去,自己不能给她落下无趣的印象。

“咳,我还未知姑娘姓名呢?家住哪里?”他上次见她坐着定国公府家的马车,可即便如此,他还是隐隐带着期盼,期盼她和他的差距没有这般大。

温言不答反问,“你今日怎知我会出现在太学?”

慕瑾之轻笑,“我听别人说太学里来了个了不得的女夫子,有次碰巧路过,看见了你的背影,只觉有些熟悉,今日便想着碰碰运气,万一你真的是那个女夫子呢?”

温言的心这才稍稍落下,暗骂自己如今见了个人便把人家猜忌成鬼。

“我叫温言,尚州人。”

慕瑾之暗暗松了口气,她还真不是定国公家的小姐。虽说和定国公府关系亲近之人,想来也是非富即贵。但至少,他还能奋力一搏。

“那你一个女子来京,是为了什么?”

温言“啧”了一声,“这不很明显吗?你都说我是大昭第一个在太学当值的女官员了。世人皆说女子无才便是德,我偏向世人证明女子同样能以自身之力,闯一番自己的功名,报效国家。”

青灯晕染下,女子明眸似水,神态悠闲,头一次,他对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生了贪婪之心。

这夜,他们相聊甚欢,俩人就着诗词歌赋聊了一晚,吟诗作对,等再分别时,已是亥时一刻。

走至柳树成排的南华大路时,柳条纷飞,摇曳空中,仿若夜里作歌,群魔乱舞。

温言侧身抬眸,春风拂面。

原来是起风了。

……

大理寺门前,鼓声轰鸣。

赵悠奋力地敲打着堂鼓,似要将心中怒火一并泻出。

大理寺中的一评事习以为常地出堂受案,见来人是个乡野女子,衣衫素净,形容朴野。

赵悠见大理寺中的官员出来,还未待官员开口,便急急道:“民女要状告尚州盐商子弟张峰,科场舞弊。”

大昭律法规定,科举舞弊案由大理寺审理。

评事一惊,一双小眼猛地张大,这科场舞弊可不是寻常案件,往小说,事关天下学子考试公平,往大说,涉及一国人才之本。

想到此处,他一改往日敷衍了事之风,端起了一副认真严肃的样子,厉声问道:“你是何人,凭何状告,有何证据?”

“民女赵悠,是尚州泰衡书院的学生,也是本次来京参加科考的应试学生。张峰为民女同乡之人,他不学无术,无德无才,所作文章烂如狗屎,本次会试却考得第十八名,不是舞弊,难道是文曲星突然上身吗?”

本朝女子虽然可以科考为官,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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