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灼其华。说的就是它。” 叶荣光教授这一说,叶偏偏立刻对眼前的这棵五指毛桃观察起来。 “你们注意看,这棵五指毛桃其叶子长得也是五指,枝条纤细,上展,呈紫红色,折断果实与茎,一样的挂有浆汁,所不同的五指毛桃挂的是白色浆汁,而血毛桃挂的却是淡红色浆汁。另外咬开血毛桃,里面也是血色如滴。” “叶伯伯,我想问一下,那它还是叫五指毛桃吗?” “问得好,注意哦,刚刚我说了,真正的五指毛桃是桑科植物,小灌木或小乔木,最高也就三米;而这血毛桃却是蔷薇科植物,都变了种。同是落叶小乔木,最高可达十米,树皮光滑显暗紫红色、果实幼时无毛,春季开花夏末秋初结果。野生于海拔八百米以上的山坡和溪边的灌木中。” 叶荣光教授这一解释,眼前的这棵五指毛桃树就好解释了,也证实了此树六十年之说。 “那他们的药用价值呢?”王珂追问了一句。 叶荣光满意地看着王珂,他就喜欢这孩子打破砂锅纹(问)到底的脾气。 “除了原来五指毛桃的所有的药用价值外,在本草纲目中,还阐述了其止咳清热,对高血压、动脉硬化、月经不调、便秘的特效。其中血毛桃的桃胶更是大补中的大补,长期食用可去除数百种毒物,延缓衰老,延年益寿,其功效是普通桃胶的百倍。” “叶伯伯,那么说,这棵血毛桃比真正的五指毛桃还要珍贵?” “是的,可以说是珍稀品种。” 听到这里,王珂一拍巴掌,对着谷茂林说:“快,赶紧出去,把那天砍掉的树根找到,都是宝贝啊。” “等一下。”叶荣光拉住了谷茂林。“小王珂,你先别急,此血毛桃的根虽然好,但真正入药的却是果实和桃胶。血毛桃的根和茎,味辛而苦,并不适宜煲汤炖肉。” 啊?这么说,卫生员于德本和房东耿大叔采摘得那么多的果实,歪打正着,又都对喽? 叶荣光教授点点头,满意地看看他。 这番惊吓,虽然如同荡了一番秋千,却也收获满满。 “等等,等等,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没解决。”叶偏偏看到自己的兵哥哥,还是帮了爸爸一个忙,她也有必要刁难一下爸爸。 “什么问题?”叶荣光教授自觉学富五车,横跨生物学和植物学,还没有什么专业问题能难倒自己,便笑眯眯地看着自己的女儿。 “其实我的问题也很简单,既然这五指毛桃和血毛桃都产于南国,那么是谁种在北方?而且是在慕陵这里。” 这个问题还叫“简单”啊?简直是又刁钻、又古怪! 叶荣光教授笑笑,这个问题还真难倒自己了。这血毛桃看起来像是鸟儿叼进来的果实,在此地发芽生根,可是你想想,这旷野百里,难道还有第二棵血毛桃吗? 不对!叶荣光教授脑袋里电光一闪,他没有回答女儿的问题,而是蹲下去,沿着这条御带河边一边走一边观察。 “爸爸,你在找什么?” “来来来,王珂,你指给我看看,你不是说原来有三棵血毛桃吗?” “我来说。”一直在旁边听了半天的房东耿大叔再也忍不住了,他走过来,指着河边的石板缝,把那棵已经砍掉并挖掉树根的位置标了出来。 看到叶荣光教授端详,耿大叔又说:“教授,原来几年前西墙还有几棵,早就被我砍了、根也挖出来当柴烧了。” “哎呀,可惜、可惜。在哪里,你指给我看看。” 叶荣光教授站了起来,跟着房东耿大叔又来到西墙下,看了那几棵树的位置。 转了一大圈,叶荣光教授走回来,对着温教授说:“老温,从这树距看,我判断这是有人栽种下去的,绝非自然生长的。” 有人栽种,那就是守陵人喽,外人也进不来。可是栽种也得有果实,扦插也得有母树啊,总不会是从天下掉下来的吧? 如果是有人栽种,一定识得此树,否则不可能长这么大?长到六十年才被后人砍掉! “这是一个谜,一个谜啊!” 叶荣光教授一边说着,一边喊温教授。“老温你说呢?” 温教授把肩一耸,双手一摊。这不邪性吗?确实无从说起,这血毛桃就算是在南国,也找不到第二棵,却在这西山陵园里发现了好几棵,如果不是耿大叔无知砍了、挖了,恐怕会有十来棵,或者一片血毛桃林。 这一上午,血毛桃让叶荣光教授兴奋不已。不仅拍摄了大量相片,详细记录了科、属、种的植物分类信息,还对血毛桃适宜的土壤进行了分析,包括测量了土壤的酸碱度、陵园内空气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