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有的温柔。“对,先赶回我们出公差的驻地,然后准备去西山。” “你真要去挖沉船啊!” 王珂两手一摊,耸耸肩。 “也许你到家就会回来。”石寒露还不死心,还在幻想这是一场误会。 “小石同志,我早就做好了一颗红心两手准备。”王珂已经断定自己上学的可能已经几无可能,却不忍伤石寒露的心。 “我说,你能不能别再一本正经地喊我小石同志,你喊我,喊我毛毛吧?”石寒露说。 “毛毛?毛毛是你的乳名。” “嗯!” “这个名字好,回头我那头小黑驴也叫这名字。” “你,你敢!”石寒露可是昨天才知道救了王珂的那头小黑驴的故事,可是话一出口,她又高兴起来。“好吧,特批你那头小黑驴,也叫毛毛。” “咦!还有这样的人啊,批准把自己的乳名叫在驴身上。”王珂想想就笑起来。 “你笑什么?名字就是一个代号,谁叫不是叫!” 直到很多年后,王珂结婚,才知道石寒露为什么改变了主意,同意王珂的那头毛驴也叫毛毛,因为一喊那头驴,就会想起她啊! 第二天下午一点多钟,王珂就回到了营房,又让罗绍环用连队的小驴车载着自己去找霹雳测绘小队。赶到苹果园,发现已经搬走了很多天。根据刘大叔提供的线索,继续向东偏南找,结果好不容易找到,说又搬到拒马河北面来了。 这才几天,难道南岸干完了? 一直找到下午五点多钟,总算在地里找到了。 全班那个兴奋。大家都知道班长王珂入党,并参加了师里的党代会。活也不干了,一起聚集到王珂的身边。 “班长,你加入了组织,我们全班都扬眉吐气了,再也没有人敢喊我们饭团班了!”宋睿民说。 “什么饭团班?”王珂第一次听说这个名词,很是不解。 “都是团员呗,都是吃干饭的。”牛锁柱补充了一句。 “班长,你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谷茂林兴奋地上来抱着王珂,然后又说:“打铁趁热,宋睿民、牛锁柱我们三个人立刻都把申请书递上去。” “好!” 常高峰科长看着霹雳测绘小队,知道今天的活是干不完了,便道:“王班长,我们今天提前收工,回去,给你庆贺!” “常科长万岁!”宋睿民欣喜若狂,立刻大家开始收拾东西,这几天来,霹雳测绘小队基本上都是每天干到七点才收工。大家都希望早点干完,争取随同连队参加野外驻训。 由于起早贪黑,个个晒得黑不溜秋。摘下草帽,额头上都有一圈草帽印。脑门上雪白,脑门以下乌黑。 “今天大家都不要争,我来买单!”宋睿民一边向皮卡上装东西,一边对地瓜梁小龙说:“地瓜,这是20块钱,你和麻秆一会进村去买些熟食回来。今天晚上我们聚餐。那个一班长,你也别走了。我们一起热闹热闹。” 罗绍环连忙摆手,“可不行,可不行,我完成任务了。侦察班长,你先好好休息下,明天下午我来接你哦。” “怎么,班长你还要走啊?”宋睿民、牛锁柱和谷茂林三人吃了一惊。 “回去说,回去说。”王珂向罗绍环挥挥手,然后与全班一起,把小黑驴架上皮卡车,大家一起回到新驻地。 到了驻地,大家七手八脚地忙开了。王珂趁着这个机会,与常高峰科长简要地交谈了一下,并且把军师两级首长给自己的指示说了一遍。 “常科长,目前是抽调我一个人,从我离开的这些日子看,宋睿民完全可以胜任这项工作,而且牛锁柱也已经能独当一面了。” 常高峰也是唏嘘不已,虽然时间不长,他与侦察班患难与共,早就结下了深厚的友谊。但是军令如山,霹雳测绘小队还没有解散。常高峰只能握住王珂的手。“青山不倒,绿水长流,王班长我们保持联系,今后到保城一定记得去看我。” “嗯!” 等谈完话,回到侦察班住的房间里,弄得像过年一样。两个新兵一人又加了五元,搞得菜连炕桌都摆不下了。这还不算,麻秆赵明明还从墙上取下挂着的两个标杆袋,里面撑得像装了一串糖葫芦。 “这是啥?” 麻秆赵明明不语,解开标杆袋,从里面倒出一堆苹果和青枣。 “班长,你明天到哪去?不会离开我们吧?”两个新兵一直在伤感中,似乎是生离死别。 “行,大家都坐下来吧,本来想在饭后开个班务会,现在我就说一下,我被抽调去出公差,还是在那个南邵村。” “班长,你不会是挖沉船去吧,如果是我,我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