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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是来了,可惜与她想的有些差距。

她没想到叔叔会亲自前来,如此一来戚严不可能再索贿,她要另想办法。

戚严在书房内话正说到一半,被来人打断十分不悦:“何人在此喧哗?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天君一身常服,抬袖震开教室大门,动作强硬,气势十足,造成的动静却不大:“今日正巧本君来此视察。”

“这位夫子您倒是给本君解释一下,如此体罚学生是什么道理?”

本是一脸冷硬的戚严,发现来人是天君后,直接跪了下去:“君上明鉴,这仙童欺瞒成性,我只是略施薄惩以儆效尤。”

天君威严隆甚:“这么小的年纪能犯什么错?何至于罚至昏厥?”

“你站起来,我们如今是文明仙界,不兴跪拜这一套。”

天君为萝生输送灵力后,萝生才转醒,小脸煞白:“叔叔,这事不怪夫子,是我自己身子骨太弱,连一天都站不住。”

戚严急忙呵斥:“什么叔叔,要称君上。”

天君不置可否,也不解释:“此童年纪尚幼,无需苛责。”是不想挑明萝生身份。

天君摸摸萝生的头发,看她脸色极差,又输了些灵力:“夫子,你还没回本君的话,她犯了什么错?”

戚严有些拿捏不准情况。一方面是知道萝生没有背景,另一方面则是看天君为她出面,且举止中颇为爱护,待萝生像是自家小辈。

戚严将昨日和今日发生的事一一道来,其中免不了强调萝生有多么不服管教,如何顽劣不堪。

天君直接掐诀重现了昨天的场景:一道红影闪过,戚严的衣角燃起火焰,被萝生一捧水扑灭。

戚严并不服气,他看那小仙童处处透着怪异。

他争辩道:“我们当时课上是在练习水系仙法,哪儿来的火焰?”

天君再次重现情景,定格在一闪而过的红影上,放大放清晰。是一只朱雀。

天君沉声问道:“夫子你可满意了?不过是件小事,也没造成事故,何须如此小题大做?”

戚严不吭声了,如果要追查下去就要去找朱雀族,朱雀族一向高傲护短,自己本就惹不起,更何况还没出事?

这时萝生好似再也憋不住了,嘤嘤地小声抽噎着:“我昨天解释了...可是夫子不信...他还说要把这事记入我的档案...”

天君看萝生哭,一手去轻拍她肩膀。

戚严心下纳闷。这女娃今天怎么这么会哭,将他衬得做了多大的恶事一般,昨天可不是这样;而且天君为什么会为这个女娃娃出头?

他不敢多加辩解,决意服个软糊弄过去:“对不起,是夫子错怪你了,还请你原谅夫子。同时,夫子也要感谢你出手帮我灭掉朱雀神火。”

萝生不说话,她很不满意。

这样的道歉完全是在避重就轻,瞒下那些喝骂,索贿乃至霸凌。

她默默拭眼角,等待天君为她出头,别的不说,她被罚晕可是事实。

然而天君哄人的手势虽然温柔,说出的话却不是那么回事:“也不是什么大事,便这样吧。”

“夫子下次处罚学生前还望谨慎。别冤枉人,体罚更是不妥。”

天君仿佛没看到萝生的抽噎,拍拍她的肩膀,想把这事揭过:“萝生,夫子都给你道歉了,你是不是也别计较了?”

萝生明白,叔叔这是在暗示自己应该宽容,这是叔叔对她自小的教育。

她闭闭眼,心下微冷。

是了,又是这样,又一次大化小,小化了。有问题就是她自身能力不足,或者德行有亏不能服人。

可但凡如果是个家有背景,不怕戚严的仙族人,戚严做的事必定包不住。

而她是未来仙帝,为什么要她妥协?何况她还没做错事。

幸好她没把赌注压在叔叔的“宠爱”上。

萝生摇晃起身,强忍着哭音给戚严道歉:“夫子言重了,您是师长,赏罚自然公正。更何况这次的事是误会。学生哪里受得住您的道歉。”

戚严听到这句话很是舒心,觉得这小仙童颇懂进退,说的话也算妥帖。

但萝生的下句话让他变了脸色。

戚严看着那萝生语气柔柔弱弱,尽是稚子天真,说出的话却是在把他架上火堆:

“您怎么能向我道歉呢?学生惶恐。”

“记得您说过,仙子心智不坚,迷失于情绪困顿于感情,上不得台面登不得仙途,和该是个老老实实做仙侍的存在。您向学生道歉学生实在不敢受。”

戚严看着天君冷意愈甚的神色,眼前一黑,差点没气过去:自己是仗着这帮小仙童年岁尚小,什么都不懂才敢当着他们面说的。

如今天界,仙子的地位正是上升的时候,男女平等更是郑治正确。

这要是抖出去了,今后自己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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