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死吗?”宋槿柠目光依旧冷然。
宋锦砚咳了几声,又稍微缓了缓,拼命摇头,“不,不想!”
湖里的水又冷又呛,他根本难以呼吸,那种窒息的感觉太恐怖了,现在他只想活着。
宋槿柠嘴角有了一点笑意。
人只有在濒临死亡的时候,才会最想活。
这种感觉她也算深刻了。
她抬起袖子想要给宋锦砚擦脸,结果被宋锦砚以为,她又要按他下水,慌张一躲。
宋槿柠也不恼,脱下衣服外套丢给他,“擦擦脸,我送你去医院,等国庆完就给我回学校。”
宋锦砚情不自禁地点了点头,扯着衣服边咳边擦。
宋槿柠看向身后的两人,那骇人的气场收敛了几分,和善地笑了笑,“今晚辛苦你们了。”
鹿鸣见过狠的,但对自己的亲人这么狠的,为数不多,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的心里直泛哆嗦,“不,不辛苦。”
路辞怔愣了半天,才回过神,挠了挠头老实地笑,“没事。”
最后,四人纷纷往车上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