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秘书这才会意,拉住了宋槿柠的手,靠在宋槿柠肩膀上,故作伤感,“姐妹,还是你好。”
宋槿柠感受到张秘书在自己手上敲出的内容,伸出另一只手碰了碰张秘书的脸语气愤然道:“可不是,男人多的是,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我们就应该拿着那狗男人的钱,肆意享受。”
·
酒吧外。
一辆黑色轿车里。
顾煦寒手里的平板正同步着她们的视频和声音。
听到这话,脸色仿佛出现五颜六色。
他现在很后悔同意了宋槿柠。
这时,在驾驶座的季助理转头看向顾煦寒,“老大,查到了,那个酒保名叫陈伟鸿,今年21岁,父母离异后跟着赌鬼父亲,三年前在北桉中学就读高三,成绩优异,不过因父亲赌瘾太大,借了高利贷达三百万,他父亲因躲避赌债逃跑,他被高利贷债主抓到,卖给了这所酒吧。”
顾煦寒“嗯”了一声,跟宋槿柠简单重复了一遍。
在包厢里的宋槿柠听到后,眉心微蹙了起来。
她有些怀疑,这个人的身份真的这么简单吗?
她把这个信息传递给了张秘书。
而后两人纷纷起身,佯作随意地环顾四周,当她看到墙上一幅闻着玫瑰的女人。
宋槿柠拉着张秘书走了过去。
当宋槿柠走近时,神情猛地一震,脑海中的声音与耳边顾煦寒的声音重合。
“《玫瑰之魂》。”
沃特豪斯于1908年所作。
这幅画通过描绘少女细嗅玫瑰,展现了一位少女陷入单恋或渴望寻觅到自己的人生挚爱。
把这幅画挂在这里,其实挺适合的。
这位画家的灵感本来也是根据丁尼生勋爵的诗作“Come into the Garde Maud”所做。
但诡异的就在于。
这是一幅真迹。
而她记得,这幅画早已被人私藏。
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而据她观察和张秘书所告知她的,这里布满了摄像头。
宋槿柠眼眸一亮,眼神变得犀利起来。
冷清的酒吧。
还有那不对劲的呻吟声。
宋槿柠猛然看向张秘书。
张秘书也意识到了。
宋槿柠急忙出口,“阿寒,阿寒你听得到吗?”
没有回应。
刹那间,门口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张秘书立即把宋槿柠护在身后,神情严肃地盯着门口。
房门被缓缓打开。
进来的是刚刚的那名酒保。
只见他一脸惊慌失措地跑向她们,语序混乱地大喊:“不……不好了,火,火着了,去,出,不了。”
话音未落,警报大响起来。
紧接着,宋槿柠便看见烟雾往这弥漫,还伴随着火红。
旁边的张秘书一脸紧张地看向宋槿柠。
宋槿柠迫使自己冷静下来,看向周围的环境。
她冷静地看向陈伟鸿,“火势有多大?其他人呢?”
陈伟鸿见火光已往这蔓延,哆嗦着身子关上了门。
他艰难咽了下唾沫,尽量使自己的说话清楚,“把……把能出去的路都堵住了。”
“人,”说到这时,他脸色更为惨白,身子无力地背着门滑落在地,声音一抖一抖的,透着死气,“只有我们三个。”
一听这话,宋槿柠顿时明白了,是有人故意暴露引她们到这。
想致她于死地吗?!
宋槿柠目光狠厉起来。
“咳咳咳!”陈伟鸿用衣服捂住口鼻,此时已有浓烟不断往门缝里透进来。
张秘书脸色煞白,死死地抓着宋槿柠的衣服,下颌微颤道:“怎,怎么办。”
宋槿柠拉住她的手,大声道:“有人会来救我们的,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拖延时间,大家冷静点,我们才有可能获救。”
张秘书这才想起顾煦寒还在酒吧门外,颤抖着双手,点了点头。
宋槿柠让张秘书在原地等候,快步走到陈伟鸿身旁,用力拉他的手臂,“别呆在这。”
陈伟鸿抬眼看向宋槿柠,双腿发颤地站起,艰难地蠕动着双唇问,“我们真的不会死吗?”
“不会!”宋槿柠语气十分坚定。
许是宋槿柠的语气给了陈伟鸿安全感,他的身子没有抖得那么厉害了。
宋槿柠放开他,用手捂住口鼻,微微推开门,一大股浓烟扑面而来,呛得宋槿柠直掉眼泪。
宋槿柠立刻把门关上。
带着陈伟鸿退到那幅油画那。
那里还未被浓烟污染,空气还算可以。
宋槿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