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记得，张大刚来的时候，做饭的手艺和其他厨子也差不多，是后来慢慢精进的。
韩廷铮看向了司寻澈，说道：“殿下，有两种可能。一种是的确他自己修习厨艺，还有一种便是他故意去打探宁公子的口味，以期接近宁公子。”
那些信纸的确是证物，可大理寺的人和宁初阳打过交道，再加上他们平日里和宁暮春的相处，心底里其实也不相信宁初阳会是个背地里欺压他人的人。
“还搜出了什么？”
“现在暂时是这些。我们也询问了其他人，不过大家都说宁公子是个极好的人，绝不会欺压他人的。只是那信纸上说的是背地里，如此一来，其他人的口供也就不重要了。”
国子监这边大概已经盘问完了。司寻澈如今最信任的便是韩廷铮，嘱咐他带着人先回大理寺看看左秋月的验尸情况。他要回去宁家守着。
“殿下，三月她没事吧？”韩廷铮着实是担心。
“应当不会有事……”司寻澈突然想到了什么，转头看向了另一边的公孙榆，“你怎么不问问她怎么样了？”
公孙榆愣了一下，随即咳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