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故意找我的茬,在我这儿找不到空子了,这才诋毁你的。你是因我被牵连,我岂能坐视不理。”
宁暮春说完,就和家里人说道:“她就是我经常提起的左秋月,可厉害了呢!”
宁夫人面带笑容,握住了左秋月的手。左秋月却是紧张的不敢动。
宁夫人说道:“暮春经常提起你,说你如何如何厉害,如何如何照顾她。今日初次见面,有些仓促了。这样,改日,暮春你带着她回家,我们好好招待她。”
左秋月自然觉得惶恐。毕竟她和宁暮春有交情是一码事,去宁家吃饭又是另一码事。
宁初阳也觉得不妥,说道:“母亲,这整个大理寺都对妹妹照顾有加,你这只请左姑娘一人也不合适,若是要请,那肯定就要请大理寺所有人。只是如此,又有些招摇了。”
左秋月连连点头,她觉得现在这样就挺好的,实在没必要专门吃顿饭。
宁夫人觉得有道理,却也有些失望。
“既然不合适,那就下次吧。等我想个主意。”
公孙榆第二天醒来换了药,便回大理寺了。宁家一行四口非常低调地来到了大理寺,当面答谢了公孙榆,还给大理寺带了许多好酒好菜还有几个厨子,要帮他们改善一下伙食。
左秋月当即就明白,这就是宁夫人想的另外一个主意。
不过这的确比直接宴请他们大理寺低调了许多。
宁家四人也未曾多留,很快就离开了。
大理寺的衙役们都觉得宁柱国一家和别人家不一样。
“这宁柱国一家人还真好,一定是怕别人非议我们,所以就悄悄地来。”
“是啊,身居高位还能替咱们这些小虾米着想,真是个大好人。难怪人家能当柱国呢!”
“如此就被收买了?”韩廷铮的声音冷不丁地出现,那两个衙役吓得立刻就走了。
“收买叫做收买。”左秋月正好路过,走了过去。韩廷铮立刻别转过了身,浑身僵直。
左秋月觉得奇怪,快走几步走到了韩廷铮的面前,可韩廷铮却是又转了个方向。
“韩廷铮,你什么意思啊?我和你说话呢!”
“嗯……”韩廷铮应了一声,转了回来,可是眼神闪躲,怎么看怎么奇怪。
“奇奇怪怪的。我且问你,昨夜出去巡逻,可有收获?”
一说到正事,韩廷铮的眼神就坚定了起来。“昨天出来摆摊的皮影班子有十几家,看起来大同小异的,暂时没什么特别。我已经让人分别盯着他们,若是有什么可疑的举动,立刻回来报信。”
“对了,你们昨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左秋月便将昨日的事情说了一遍。“其实我是没什么的,反正这么多年,我也习惯了。只是那福襄公主也太记仇了,如此便要派人来教训三月,真真是可恶至极。”
“不要妄议皇族。此事自有宁柱国处置,我们就不要多事了。”
左秋月自然知道不能妄议皇族。可此处只有他们两个人,左秋月也不需要韩廷铮跟着他一起骂,他只要听着就行了。结果韩廷铮反而来“指点”她。
左秋月很生气,但是又想起了他本就是这样一丝不苟的人,反而是更气了。
“韩廷铮,你就抱着你的律例到死吧!”
左秋月说完转身就走了。韩廷铮也不知道她为何突然就生气了。
再说公孙榆那边,自他醒后,都是宁暮春给他送饭送药的,除了换药之事不能帮忙,其他时候都是宁暮春在照顾公孙榆。
司寻澈的脸都黑了,可偏偏宁家都承了公孙榆的这次恩情,他若是说什么,反而显得他多事又小气。
因此,他只能趁没人的时候去往公孙榆的宿舍,“看望”他。
“见过殿下,下官有伤在身,不能起身行礼,还望殿下海涵。”
司寻澈黑着一张脸,拉了把椅子坐在了床边。
“不知下官何处得罪了殿下?”
“你少给我装模作样,你这样的人我不是没见过。我告诉你,宁暮春不是你可以肖想的。”
公孙榆突然笑了起来,问道:“不知殿下是以什么身份和我说的这句话呢?”
司寻澈的眼睛危险地眯起。他原本也不确定公孙榆对宁暮春的心思,可如今却是确定了。不然,现在公孙榆应该解释自己对宁暮春并无肖想,而不是反问司寻澈,并且踩中要害。
“公孙榆,你凭什么觉得你能赢过我?”
“殿下,你既然觉得我赢不了你,又为何来此呢?”
公孙榆面上还是和煦的笑容,只是笑里藏刀,且刀刀切中司寻澈的要害。
司寻澈气的发笑,而后站了起来。“暮春是个十分善良的姑娘,希望你能有些良知,莫要利用了她的善良。”
说完,司寻澈便离开了。公孙榆收回了目光,但脸上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