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啊。”司寻澈说道，“我们有人证。人家和你无冤无仇的，口供可靠。你认不认都没关系。”
方有余依旧不说话。
“别以为你不说话就行了。如今证据确凿，好歹也是个男子汉大丈夫，干干脆脆地认了不好吗？”
方有余依旧不说话。
司寻澈的手有些痒痒了。这时候，韩廷铮拿出了那个压胜娃娃。
方有余的表情闪过一丝慌乱，但是很快就又隐藏了起来。
“是不是没想到我们会找到这个？你其实一开始也没想动手杀了方不凡吧？”
方有余依然不说话。
司寻澈实在是受不了了，直接就站了起来。
他还是审讯的经验太少，现在脑子里只想着用刑。
韩廷铮见状，便也站了起来，和司寻澈一起先出去了。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明明不是个哑巴，偏偏什么都不说。什么时候能用刑啊？”
“他是个书生，多打几下人就没了。破案要紧，不要冲动。”韩廷铮经验丰富，并不觉得麻烦，“你别急。你知道他为什么什么话都不说吗？”
“为何？”
“因为他不知道该如何替自己辩驳。他怕自己说话之后会被我们抓到把柄，所以才会闭口不言。但凡他想到能脱罪的说辞，肯定会拼了命的把自己摘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