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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回到了大理寺，韩廷铮和公孙榆带着宁暮春一道审问小杨桃。
小杨桃是女子，身高也比方不凡矮许多。常大牛虽然是个男子，但是生的五大三粗的，满身的横肉，便是方不凡的衣服都穿不上。再加上常大牛的那个脑子和路数，这杀人的凶手必然不会是他们二人。
他们主要是想知道方不凡在杨柳镇的事情。
不过，和方不凡的事情涉及一些私密，所以韩廷铮就坐的远些，大部分让宁暮春来询问，与需要的时候再进行补充。
“我也不是头一回遇人不淑了。上一回是个富商。他说会替我赎身，纳我做妾。可事实上呢，他家夫人一闹，他岳丈一来，他就不敢了。我还被他们打了一顿，要不是方不凡出现救了我，只怕我的脸都被划花了。”
“所以，你就喜欢上了他？”
小杨桃自嘲一笑，看向了宁暮春。“这话本子里多的是英雄救美的把戏。虽然招子老了些，但是那个女子会不喜欢从天而降，救下自己性命的大英雄呢？”
宁暮春默默地点头。回想自己当初喜欢上司寻澈，完全是见色起意，这么算来，还比不上小杨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