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这样和她脱不了干系。再加上庞谦霖是宋家老大的伴读,宋家老大昏迷,晏涞一拍手,破案了,真相只有一个,那就是女妖搞得鬼。
晏涞将这个想法和林观澜说了下,林观澜非常同意,只不过现在的难题是,如何捉到它,现在明目张胆的进去和庞云花说你儿子被妖怪害了,我们来捉妖,她相信昨天的那场戏还会再上演一遍,只不过受害者由一人上升到两人。
观澜看着身后的晏涞,心里突然想到一个想法,摆摆手让他靠近点,但他一过来,他头也开始靠近。
林观澜伸出一臂距离,“好了,咱们这样说就行。”
晏涞一看她这样,撇了撇嘴,嫌弃他,她自己还比自己多一倍呢。
嫌弃归嫌弃,该说还是得说,林观澜将心底的想法跟他说了一遍。
听完,晏涞连连摆头“不要!不行!!不可以!!!”
“酬金4、6分。”
“不要。”
“3、7。”
“嗯哼~”
“2、8,不能在少了,跟你说。”
“唉~~谈什么酬金,伤感情,我跟你说。”
“我就觉的你的想法太好了!太棒了!!太绝了!!!我就喜欢这样的。”
林观澜扯了扯嘴角,“行了,干活吧。”
于是庞云花门前上演了这一幕。
穿着一身灰衣服的男子抱着一个面带面纱的女子大声喊着请收下旗帜吧,而旗帜上面写着:貌美神医,救下昏迷半月吾母,特此旗帜赠与神医——狐涞赠。
灰衣男用着生硬的口音背着提前写好的词,“啊——神医,感谢你救了我那昏迷在床的老母亲,啊——包治百病的神医。”
果然,庞云花听到后,停下了回房间的步子。
林观澜见状,示意晏涞再加把劲。
晏涞表示收到,继续大声道:“我的老母亲昏睡百年,呸,昏睡数十年,经神医之手,不到一刻钟便醒了,你真是神之医手啊——”
院里的庞云花往后退了几步,伸着耳朵听。
“哎呀呀——你也知道我这人医术好,我那旗帜多的房间都挂不下了,你的心意我领了,旗帜你就收回去吧。”
“不行啊!林大夫!家母好不容易醒来,一定嘱咐我要将这枚旗帜交给你,这是她的一份心意啊——一个昏迷多年被您治醒的母亲的心意啊。”
这句话被晏涞喊的特别大声,尤其是最后一句。
此时,某地方一位美丽的妇人打了个喷嚏,旁边的男子赶紧上前问道:“可是感冒了,来人,叫闻衡。”
“不是,我,”妇人话还没说完,男子又接着道,“夫人,不要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妇人:······
回到这边,等晏涞表演完,林观澜接道:“哎!都怪我这该死的美貌和高超的医术,你这旗帜我就勉为其难收下吧。”
晏涞在暗地里翻了个白眼,握紧了旗帜。
林观澜使劲拽过旗帜,咬着牙说道:“既然你母亲醒了,那我就再去看看吧。”
“好呀,家母也想您了。”
晏涞跟在林观澜身后,走了一段距离,依旧没有庞云花的喊声,“怎么办,她不喊咱们怎么办?”
“等着。”
林观澜心里默数着,一——二——三——
“等一下,林大夫。”
虽然两人演的有些夸张,但庞云花病急乱投医,不管怎样,有办法,她总想试一试。
前方停下脚步的两人,晏涞碰了碰林观澜的胳膊,“行啊你!”
林观澜调整好情绪,嘴角上扬,“那是,不看我是谁?”
“行了,咱们进去吧。”
“嗯。”
林观澜和晏涞跟在庞云花身后,庞云花不停的跟她说庞谦霖最近的情况。
林观澜装作很懂得样子,不停的嗯,时不时的跟庞云花说一下她想法,但这并不是胡说,她在山上也学过一些药理,对一些调养也懂一些。
等他们进去后,房子前一棵柳树下一个青色身影才走出来,手指掐在树上,恨不得跟柳树做个大spa,在庞云花房前站了好大一会儿才离开。
···
庞谦霖房里很简洁,一张床一张桌子以及一个书柜,林观澜扫视一眼,示意晏涞把庞云花请出来。
‘你怎么不去?’晏涞向她挤眉眼。
林观澜不做理会,随后默默伸出手指,比了个二和八。
晏涞嘴角扯了扯,随后调整好表情,微笑着看向庞云花。
两人站在房里一动不动,庞云花立马就懂了,还没等晏涞开口,庞云花立马道:“我知道,你们是要亲人回避吧,这个我知道,只要你们能治好谦霖,你们让我去河里都行。”
说完,庞云花立马出去并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