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禾冲他眯眼一笑:“啊瑾~”随即挽着他的脖子亲上了他的唇。
宋朝瑾愣在原地,她的吻技很生涩,不懂的挑逗,只是凭借着自己的本能胡乱啃咬着。
宋朝瑾的呼吸慢慢粗重起来,他的手扣着她的脑袋,加深了这个吻,舌尖灵活的撬开她的牙关,攻城略地。
他的呼吸渐重,身子紧绷着,他慢慢放开她。
宋朝瑾看着她的脸颊绯红,眼眸中带着羞涩和害羞,他喉结上下动了动,声音暗哑:"等我们大婚之夜。"
宁禾闻言,脸颊更红了,她闭上眼睛,将自己埋进被窝里,瓮声瓮气道:"阿瑾,我好困,先睡一会儿"
"好。"宋朝瑾看着她娇俏的小模样,他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
宁禾在被窝里闷声闷气的哼了两声,便睡过去了。
宋朝瑾出了门后,他对着门口的白玉道:“备冷水,本王要沐浴。”
白玉站在门口,低头:"是"
宋朝瑾转身回房。
他洗了澡换了干净的衣服,然后坐在宁禾的床边,看着她沉睡的容颜。
她的脸颊通红,一脸不是很舒适的模样。
宋朝瑾的目光越来越深,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脸蛋,眼底的神色变幻莫测,最终化为平静。
他站起身,出了房间。
他去了前面的大厅,坐下。
他点了一盏灯,然后坐在桌子前,看着桌上摆放的账簿,然后开始翻阅。
看了一会,他忽然好似想起什么似的,拿起桌案上的笔,提笔写下字来。
他的笔法遒劲有力,一气呵成,很快就完成了。
他将纸张折叠好,装入信封。
“白玉,将这信送往尚书府,记得亲自交到尚书手里。"
白玉躬身领命,然后退下去了。
宋朝瑾又坐了一会儿,然后站起身,离开了院子。
宁禾醒来,发现外面天色已黑,她掀开被子下床,看到床上的那一滩血迹,她的脸一阵发热。
“小满,立夏呢"
立夏正好端着晚膳进屋:"姑娘,奴婢在厨房给您炖了鸡汤,奴婢已经让人盛好了,现在就给您端过来?"
宁禾点了点头。
“等下,那个我来那个了……你们这……”她面露难色,不知该如何形容。
突然脑子里一下涌入一个词:“月信,来月信了,床也弄脏了”
立夏看了一眼宁禾,然后捂着嘴偷笑:"姑娘,这是好事啊,奴婢这就去给您准备热水,洗漱一番。"
宁禾:"......"
什么好事,这简直就是灾难啊!
宋朝瑾的书房内,白玉正将一份厚厚的账册呈给宋朝瑾。
宋朝瑾看了一遍后,将账本合上:"下去吧!"
"诺。"白玉行礼后退了下去。
宋朝瑾靠在椅背上,他闭上眼睛,揉了揉额角,眉宇间有着隐约的疲惫。
宋朝瑾的脑海里不断闪过宁禾的脸,他叹了口气,然后拿起桌上的砚台,在宣纸上写下四个字:"不知所措。"
他心里想着宁禾再看也看不下去了,只得无奈的摇摇头。
宋朝瑾下午刚从军营回来,晚上又去了一趟军营,他回来时,已经是亥时三刻,他来到宁禾的卧室,敲了敲房门。
"是阿瑾吗?"宁禾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宋朝瑾推门而入。
宁禾穿着寝袍,坐在梳妆台前梳头,她的长发散落在肩膀上,有一股淡雅的清香,她一边梳头,一边道:"我听立夏说了,你写了信给我的父母,你人真好,最喜欢你了。"
宋朝瑾走过去,伸出手替她理了理鬓边的碎发。
宁禾笑着抬头:"不用理了,我自己梳就可以了。"
宋朝瑾收回手,坐在旁边,问她:"你明日想去哪儿玩,我陪你一起。"
“怎么?我要死了?你要陪我一起出去玩?"宁禾歪着头看他,眼眸晶亮,仿佛星辰。
宋朝瑾脸上一僵,神色十分不悦:“你在胡说什么?”
宁禾也没想到她的一句话如此煞风景,她讪讪的笑着,不敢多说,只道:"我就随口说说而已,阿瑾不要当真啦"
宋朝瑾瞪她一眼:"这种话不要乱说,不吉利。”
宁禾笑笑:“是不吉利了,我不这样说了。”她肚子一阵抽搐,疼得厉害。
宋朝瑾注意到她的表情变化,脸上露出担忧的神色:"怎么了?"
宁禾咬着牙:"不太舒服。"
宋朝瑾松了口气:"没事吧"
宁禾摇摇头,然后起身去了屏风后换衣裳。
宋朝瑾见她走路都打晃,他上前抱起她,将她轻柔的放在床上,盖上薄被,替她掖好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