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了。
苏格兰威士忌是卧底这事还真不是我告密的。
倒不如说,我差点因为他是卧底这事跟着一起死。
时至今日我也不知道究竟是谁在搞事,但是人死了,问题就解决了。至少在琴酒朗姆那波人眼中,卧底一死,啥事也没有。
嗯,我也差不多是在他们这种自大的想法中侥幸活了下来而已。
但是,我知道外界看我的和我看我的看法是完全不一样。
我跟他们拿了两个剧本,我这边是什么小可怜小心翼翼蛰伏逆袭搞事剧本,可他们手里拿的却是阴险狡诈女凭一次约会搞死一个人剧本。
相差太多了啊喂!
但是这事吧,我不认下来,就等于变相的告诉黑衣组织那些有疑心病的人,我这人有问题,我活够了,快来查我,然后杀我。
所以······
“哦呀,你怎么这么想呢?我只是碰巧和他在同一家店里喝了一杯酒,仅此而已。”
“哼!”波本冷笑着站起身,走到我的身后,附身下来,将我笼在他的身前,看起来我俩姿势确实有点旖旎,但是氛围很紧张,我觉得我心脏跳得超快,但这只是我的错觉,我的身体就像一个被设定好的模式,永远保持着冷静状态。
“但愿你真的毫无问题,和一个之前没见过的老鼠突然相见,我可不信你们俩没有秘密。”
秘密确实有,也确实是个不能告人的秘密。
我找他一个卧底,除了搞组织也折腾不出来其他事了。
对此,我得拿出贝尔摩德的经典口头禅,“A secret makes a woman woman。”
回应我的还是一声冷笑,但身后能够威胁生命的压迫已经不在了,是波本离开了这里。
操控者,goodjob!
成功活下来了。
但是请不要让我一口气喝完那杯金菲士。
它是真的苦啊!!!
不过,波本的出现,的确是提醒了我一件事。
我现在已经不安全了,哪怕身后还有一个琴酒在信任我,但是组织里的成员又不止一个琴酒,也不止他一个派系。
我的身边已经布满小眼睛了。
这可真是灾难,看来覆灭组织的计划,最后还得看我。
我就知道,这群潜入犯罪组织的狗男人们都靠不住,哪怕在组织里干脏活那叫一个狠辣迅速,但是在捣毁组织这个大事上,一个成的都没有。
啧啧啧。
我坐在出租车的后座上,看着街道两旁的霓虹灯。
视线又转回了前方,看到倒车镜里的自己。
那张脸仍旧是哀怨的,但眼底已经燃烧起名为疯狂的火焰。
让我想想,我得给组织一个巨大的惊喜才行,得是那种难忘终身的,最好是直接把组织整完的大动静。
什么样的动静才算是大动静呢?
爆炸?
把代号成员杀了?
还是点起各国卧底最终目的的狼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