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琴酒伏特加的任务没什么好说的。
这倒不是因为我说不了话,而是这个任务看起来是三个人,但它实际是四个人。
我有个场外操控者啊!
这个任务非常有趣,我要么是在装逼,要么就是在装逼的路上,俗称不干人事不说人话,给我整不会了。
反正最后的自我评价就是,全程划水,被动观影。
还不是第三人视角,我看了一小半就结束了,这跟买了两张票去电影院,刚开个头我就睡过去,中间醒来看一眼,没演完啊,好我接着睡,再醒来就散场毫无区别啊,甚至还多花了一张票钱。
但是吧,我感觉永远都是我感觉,我是对这个任务一问三不知,但是架不住其他人对我评价高。
我的‘和我搭档过的都说好’的评价又一次征服了两个男人。
啊,我可真是个罪恶的女人!
然后我就真成了罪恶的女人。
容我冷哼几下,我需要diss那个操控者,我觉得对方脑子有什么大病,活不过第二天的那种。
继和琴酒第一次搭档后很快就有了第二、第三次。
有一说一,我那个‘和我搭档过的都说好’的评价看样子可以称得上是公认了,要不然我无法理解为什么琴酒竟然还能忍受我。
可别说爱我,这话狗都不信。
我的发言系统是直接被操控者接管的,所以在我以前的生活里我大多数时间都是处于无口状态,但是这几次和琴酒搭档的是操控者,那个奇葩让我说了很多智障发言。
什么‘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相见情已深,未语可知心’。
我只想说我倒是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但是操控者你觉得他一个日本和不知什么国家混血一看就没怎么读书的人能知道这些诗句啥意思吗?
你丫就是想睡他,还偏偏得整个‘春宵一刻值千金’,有病不?
然后,我就悲剧了。
就在琴酒终于忍不住问那都啥意思的时候,我还是第一次知道我可以主动说话的。
众所周知,我这人内心其实相较同龄人有点点活跃,甚至还有点控制不住的吐槽欲,我直接脱口而出:“傻逼,想睡你的意思。”
紧接着脑门一凉,不出意外顶着我脑门的还是那把□□。
“哼。”琴酒不改酷哥本性,冷笑着说:“原来你打着这个主意吗,金菲士?”
不不不,您老误会了。
我可不想成为酒保们口中代替马丁尼的新指向。
纤细修长的食指大胆地点着琴酒的胸膛,在他的心脏跳动处缓慢打圈,虽然我觉得我是面无表情,但实际上我那含泪双目有哀怨有期待的看着琴酒。
“可以吗?我会是一个乖孩子的。”
呕~
退!退!退!
虽然我知道这句话已经过时了,但我还是要对操控者说,听我说谢谢你!
谁能想得到呢,在我21岁这年我和组织里大名鼎鼎的killertop在床上打了一架。
尽管我毫无抵抗只是被迫承受甚至偶尔还会迎合,但相信我,我是被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