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宁染还没开口,脑海中传来系统震魂般的警告声。
【警告!宿主不能说出系统以及穿书相关的事情,否则,此世界崩塌!!!】系统严厉的声音紧跟着传来。
“嘶,”宁染叹了口气,废话,她当然知道。
看到宁染迟迟不接着说下去,陆时渊冷笑了声,“宁染小姐,要是编不出来大可不必这么麻烦。”
“不是在编,”宁染边说边给自己倒了杯茶,
“是这样的……”宁染深吸一口气,面上带上了几缕哀愁与几丝愤怒:“我之前去历练的时候不小心受伤,有些事情记不得了……有些法力也记不得了。”
没错,宁染决定用失忆这个烂借口,能瞒一会是一会。总不能说原先的宁染小姐已经香消玉殒,她继承了这幅身子吧。虽然这的确没提一个穿书的字,但是感觉会被当成夺舍。
夺舍……啧啧,这样清潭宗的宗主想来也第一个不会放过她。
更何况,这里还有一条吐着芯子的毒·陆时渊·蛇正在盯着她,她不认为他会那么乖巧当做什么也没发生。
默默感叹一下自己还是穿的很是时候的,毕竟,自己穿过来的时候原主已经离开清潭宗了,要是原主还没离开,啧,漏洞大了。
陆时渊轻轻皱了一下眉,快的几乎让人疑心是错觉,他又恢复到那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这样。连法力也不记得了?”
“嗯嗯嗯!”宁染忙不迭点头。
陆时渊看着她如同小鸡啄米的样子,头上的簪子也跟着一颤一颤的,心里止不住冷笑,他已经很久没见过宁家人了,不得不说,这位宁宗主的女儿真的变了很多。不过嘛,陆时渊脸上的笑意放大,虚伪这一点还真是一成不变啊。法力也不记得?呵,难怪这么逆来顺受呢……
“为何不能告诉沈易安呢?他不是你大哥吗?”
宁染看了他一眼,疑心他在找茬。但是陆时渊脸上倒是无辜。他轻抿了一下茶,水泽衬得他唇瓣更加潋滟,那颗泪痣更不必说,已经是自成风情。
宁染暗叹一口气,有的人的心那么黑,为何还能长的这般好看?
“我跟着沈大哥游历到底是我千辛万苦求来的,”宁染演出一点委屈,“受伤的事情我也没有料到,可是如果告诉沈大哥,我是一定会被送回家的。”
宁染说着,眨了眨眼睛,仿佛眼睫毛上挂了两颗泪珠,“我好不容易才能出门,万一被送回去,真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这个机会。”
宁染越说越可怜,只恨自己手边没有帕子抹泪,“想我一个年轻美艳的姑娘,怎么能在宗门里面慢慢老去呢?”
陆时渊的眼皮跳了跳,她还真是丝毫也不谦虚。
宁染抬头看他,面带期待:“所以,陆公子可以帮我保守这个秘密吗?”
陆时渊看着她,她的眼睛亮亮的,脸上期待分明,就仿佛这是真话。陆时渊也不含糊,秉持着不想让她抱有无谓希望的善意,当机明确回答:“不可以。”
不可以?宁染无语,你就这么喜欢拆台?
“你现在不会仙术,对我们的行程会有影响的。”陆时渊一本正经,就差把“你是个累赘”直接说出来了。
“啊?我不会的。真的不会!我会尽量避开危险的!我也会努力修炼的!”宁染直觉他想提条件,不然干嘛在这里吞吞吐吐,她觉得陆时渊在等她主动提。宁染抬眸觑他一眼,小心开口,试探道:“不如,您告诉我,怎样您才可以替我保守秘密呢?”
陆时渊扇子抬高,掩了下半张脸,只露出那一双凤眸与那一点泪痣,将她从上到下打量了一下,许久,他放下扇子,默默叹息:“陆某不才,不敢和宁染姑娘提要求。”
宁染心里直磨牙,你不敢?你还要戕害男主角,你有什么不敢的?心里这么想,她面上依旧微笑,为了求生她豁出去了:“没关系,陆公子就直说吧。只要你愿意替我保守秘密,我以后为你做牛做马赴汤蹈火,上刀山下火海,你说往东我绝不往西!”
虽然宁染说的假惺惺,但是陆时渊听了,郑重点了点头,“也好。想来不为我做牛做马宁染小姐心里也难安。既然宁染小姐自己愿意,那陆某就不推辞了。”
愿意?宁染错愕一瞬,这也太不推辞了吧。
宁染觉得书里还是写的保守些,陆时渊何止是腹黑,简直就是黑到极致,毫无人性。想她穿的也还是个宗主之女吧,竟然还要做牛做马?陆时渊不会是因为当初被退婚一事,故意折磨她吧……
宁染瞬间觉得自己接到了一个炸弹,以后恐怕也没什么好日子过了。
虽然宁染这边垂头丧气,但是陆时渊显然是春风得意,露出今晚最真心实意的一个笑容,“既然如此,那就这样说定了。以后宁染小姐就得为我鞍前马后了。”
宁染垂着的头抬起来,还想挣扎一下。陆时渊轻飘飘看了她一眼,暗含警告。
宁染觉得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