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萌跟班(1 / 2)

栀炎抱着焦尸来到胭脂坊后院深处的一处荒宅,推开宅门,只见宅院中荒草丛生,蜘蛛在宅门上织上了一层又一层蛛网。

天幕中的黑雪继续下着,平日里喧嚣的云浮城陷入一片死寂。

这具焦尸,由于烧伤过于严重,已经让人无法辨别其性别。

栀炎将焦尸放在了荒宅里面的一处卧榻上,将自己的灵力输送给焦尸,期盼着能唤醒焦尸的一线生机。

可栀炎的灵力有限,虽是勉强让这人恢复了心跳脉搏,但无法唤醒其意识。

就在栀炎一筹莫展,唯恐自己有心无力救活这个人时,窗外宅院里忽然传来几声怪异的鸟叫声。她透过窗户,看见有几只浑身散发着幽光的大鸟,将一个包袱扔在了宅院里。

栀炎来到院中,发现黑雪已经停了,那几只发光的大鸟飞旋在她头顶,用精怪界特有的语种跟她交流道:“包袱里是能救人的灵药。”

说完,还未等栀炎回应,那几只大鸟就扑腾着翅膀飞走了。栀炎捡起包袱,回到宅中的卧榻旁,将大鸟们送来的珍稀灵药喂给了榻上的伤者。

夜深时,栀炎在微弱的灯火下,注意到这个浑身烧焦的人身上的黑色伤痂有裂开脱落之势。

栀炎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一幕。须臾之间,这烧伤的人身上所有的黑色伤痂便尽数脱落殆尽,露出崭新的肌肤……

“又是你……笛江。”栀炎看着这个男子褪去伤痂的脸,惊讶之余,只感叹命运之手的威严可怖,一种强烈的宿命感让栀炎觉得心口憋闷得慌。

她在这荒宅里守着一直昏迷不醒的笛江,看着他身上的伤一点点痊愈,每日用药草泡出来的温水给笛江擦洗身子,以助于他快些康复苏醒。

虽不是未曾沾染红尘的纯情少女,但每当触碰到笛江身子上一些特殊位置时,栀炎仍是会脸红害臊……她总是刻意回避,可越是回避,越是容易紧张,越是紧张,越是会适得其反,会一不小心就碰到“火雷之地”。

每次触碰到笛江身上的“火雷之地”,栀炎就顿觉有无形的烈火在烧她,她需要跑到院子里吹一吹冷风,喝几口凉水,才能逐渐平静下来。

日复一日,栀炎无聊之时,会对着昏迷中的笛江说话,可无论她说什么话语,笛江都紧闭双眼,肢体无任何回应。

冬去春来,笛江终于有了些知觉,每当栀炎触碰他时,他的眼皮就会微微颤动。

栀炎明白,离笛江醒来的日子越来越近了。她时而兴奋,时而又慌张,时而又黯然,总之,日子很是难熬。

初春的深夜,栀炎睡在笛江隔壁的卧房里,被笛江卧房里的异响惊醒,她遂起床,来到笛江卧房门口,推门而入……

只见笛江披散着凌乱的头发,穿着一身薄衫,打着赤脚,站在床边的地上。他面无表情,双眼痴痴看着栀炎,一语不发。

栀炎忐忑地走到笛江跟前,看着他有些呆滞的眼神,狐疑地问道:“看你这神情,莫不是在大战中伤了精魂,迷失灵智,变成了傻子吧?”

笛江毫无反应,只是呆萌地看着栀炎眨了眨眼。

“哎呦我去。真傻了啊?”栀炎郁闷无语,看着笛江再次问道,“你还记得自己是谁么?”

笛江仍是不做回应,不点头,也不摇头,只是痴痴傻傻望着栀炎缓缓眨了眨眼睛。

“你,会说话吗?”栀炎有点着急了,抬起手来,用一根食指轻轻戳了戳笛江的胸口,对她高声问道。

笛江毫无征兆地抬起手,一把捏住了栀炎戳他心口的那根手指头,对栀炎轻声说:“你戳到我的心窝了。”

说完,他继续不轻不重地将栀炎的这根手指头握在手心里,温柔又平静地看着栀炎的脸。

栀炎只觉得有一股强烈的电流从笛江的手心里,传递至栀炎的手指头,继而迅速激荡到她身体里每一个角落里。

栀炎忍着悸动,慌慌张张用力将手指从笛江的手心里抽离,一时间不敢与笛江对视,娇羞又强作淡漠,低声问:“你到底还记不记得自己是谁了?”

“我虽然记不起自己是谁,但我记得你。”笛江看着栀炎羞红的脸,轻声回道。

“记得我?”栀炎红着脸,抬头望着笛江困惑地问道,“我是谁啊?”

“你应该是我的妻。”笛江呆呆傻傻望着栀炎脱口而出。

“疯了吧你,醒来就白捡一个老婆?”栀炎尴尬地对笛江冷声回道,“我可不是你的妻,你我连朋友都算不上。这才是我们第二次见面。”

“你若不是我的妻,又怎会在我昏迷之时,日夜照扶我,给我喂药,给我擦洗身子……”笛江懵懂地看着栀炎回道。

“没人敢接近你,我再不管你,你就只能等死了。”栀炎恼羞地转过身去,努力压制自己的情绪,不想让笛江继续看她红透的脸颊,她背对着笛江问,“你一直昏迷,又怎会知晓是我在照顾你呢?”

“我有游离的灵识,那份灵

最新小说: 美人思华年 穿到型月,但是在五万年前 丝路甘霖 什么?原来我是偏执男主白月光? 星际觉醒:时空之痕 诸天万界:探索未知之路 好孕皇后:疯批暴君读我心强制爱 迢迢流水昭昭月 血线 咒回倒霉后的惊喜并不是很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