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坐在台下看小丑表演。
这一幕属实有几分滑稽。
忽然。
他手机震动了下。
是莉莉丝的短信。
【上个跟踪我的人是小丑，然后我们结婚了。】
布鲁斯一时不知道吐槽什么。
小丑是个跟踪狂他丝毫不意外，但选择和跟踪狂结婚，布鲁斯就很好奇。
这姑娘的脑子是怎么长的？
莉莉丝的短信又很快。
【小丑在做喜剧演员吗？】
布鲁斯：“？”
【你也在跟踪小丑？】
莉莉丝无语：【我猜的。】
布鲁斯懂了。
这是夫妻默契。
【如果你认为他的表演好笑，请你真诚的笑。
如果你无法欣赏他的表演，请给予一个喜剧演员足够的尊重。
谢谢你，布鲁斯。】
布鲁斯感叹，这是真爱。
而且还是非常美妙又温柔的爱情。
他顿了顿 ，回了个“好”。
快要散场的时候。
小丑忽然停到了他身边，做着滑稽的动作，像是在逗他笑。
布鲁斯有几分紧张。
他不确定莉莉丝有没有把他的身份告诉小丑。
但潜意识依旧认为。
不管是哪个世界，蝙蝠侠和小丑都是对立的。
更何况。
在那个世界，莉莉丝似乎是放弃（？）他而选择了小丑。
布鲁斯看着正在表演的小丑。
他拿着魔术道具，软嗒嗒的短棍变的僵硬，又从中变出了花。
他真的很难想象犯罪疯子会在这里认认真真的表演喜剧，而在场的好像没人认出他。
不知道是荒谬感又或者是什么，总而言之他确实笑了起来，抬手鼓掌。
认真工作的人。
值得尊重。
旁边忽然响起了极为热烈的掌声。
布鲁斯看过去。
是莉莉丝，她什么时候来的？
莉莉丝湛蓝色的眼睛亮晶晶的，正用力拍着小手给小丑鼓掌。
那不是虚假的。是极为真诚的。
是真真切切在为小丑开心。
小丑丢掉道具，“好了好了，今天的表演结束了，我家甜心来接我啦！”
布鲁斯：……他是在炫耀吗？
小丑搂着莉莉丝路过他的时候，撇撇嘴，指着莉莉丝说，“我老婆哎。”
眼睛也亮晶晶的。
竟然还有几分澄澈。
就好像在嘲笑他“我有老婆，你没有吧！”
布鲁斯：该死的，他就是在炫耀！
临近傍晚的时候。
阿卡姆又炸了。
joker又又又越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