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莉丝还在兴奋的咨询布鲁斯，“你觉得蝙蝠侠还joker谁会先找到我？”
布鲁斯从震惊中回神，他很确定自己并没有见过莉莉丝——他们没有任何关系。
联想到她这个问题。
不难猜测，她更像是在引joker出现。
至于怀孕……还不知道真假。
布鲁斯嗓音浑厚低沉，回答她：“也许是两人一起。”
莉莉丝有几分失望，“蝙蝠侠怎么还不如joker呢，我以为蝙蝠侠会先找到我呢。”
布鲁斯唇角微微上扬。
像是在肯定莉莉丝说的话。
——蝙蝠侠就是比小丑厉害。
他自然的拿开了莉莉丝手边的红酒：“孕妇不能喝酒。”
莉莉丝：“没关系。”
“回头可以和蝙蝠侠再生一个。”
第一回合试探。
以布鲁斯差点砸掉手中的高脚杯为终。
并且还得到了莉莉丝的乘胜追击。
“你认识蝙蝠侠？”
布鲁斯不动声色，“哥谭市民都认识蝙蝠侠。”
莉莉丝哦了声。
布鲁斯：“莉莉丝小姐为什么这么问？”
莉莉丝垂头切牛排，“你是哥谭首富嘛。”
蝙蝠侠的装备可贵了。
而且还不是一次性的，时长需要升级换代，还都是高性能高科技的，打斗的时候磕着碰着都得修，甚至需要更换。
这些都需要强大的财力支撑。
再加上昨天整理韦恩企业的数据，隐约感觉哪里不太对，但毕竟没接触到核心，所以只是一个大致猜测——
也许韦恩集团设立了个专项资金在资助蝙蝠侠。
莉莉丝对这些不感兴趣。
她只想快点找到回家的方法。
“你可以帮我转告蝙蝠侠，让他今天来找我吗？我住在阿卡姆附近的公寓，很显眼。”
“当然，如果蝙蝠侠不愿意来，转告我joker在哪里的消息也行。”
她忧伤说，“我肚子里的孩子等不了了。”
布鲁斯：“……”
他还没想明白自己哪里出了纰漏，但看莉莉丝的模样应该是不在意谁是蝙蝠侠？
他想到了当初以为joker人格分裂的三个性格。
幻想出的莉莉丝。
心存善念的第二人格。
也许他们真的存在？
布鲁斯斟酌语言，“莉莉丝小姐曾经在哪里工作？”
“叫我莉莉丝就好。”莉莉丝擦了擦嘴巴，“你要听真话还是假话？”
布鲁斯失笑，看上去平易近人：“可以都听听吗？”
莉莉丝坦诚说：“其实我来自平行时空，我找joker是想回去。”
布鲁斯一时竟然没分出真假。
但他更倾向于真的。
平行时空……
布鲁斯：“那我们在你那个时空，认识吗？”
莉莉丝神色微顿，垂头难过说，“你不会喜欢我的。”
她父母没有去世的时候，她和埃文经常去韦恩庄园玩耍，布鲁斯会稚气的喊她莉莉丝。
可是……
“我选择了小丑。”
而托马斯夫妇死在小巷中，被带着小丑面具的歹徒杀害。
布鲁斯：“……”
他因为怀孕一事，自动脑补出了一场情感大戏。
然后在这场情感大戏之中，他输给了小丑。
莉莉丝忽然抬头说，“今晚是有慈善晚会吗？”
布鲁斯生出不好的预感：“是的。”
莉莉丝微笑，“我可以去吗？”
布鲁斯：“当然可以。”
把莉莉丝放在身边，其实是个不错的选择。
能起到预防作用。
“我以为你今晚会在家里等蝙蝠侠，或者joker。”
莉莉丝：“不急这一晚上。”
布鲁斯：“……”
有没有可能，蝙蝠侠或者joker很着急这一晚上。
…
慈善晚会来是哥谭名流。
莉莉丝作为布鲁斯的女伴出场，瞬间收获了不少视线。
她环顾四周。
发现竟然还有媒体在。
其中有人偷偷聊天。
“她不是对joker骗身骗心的女人吗？”
“蝙蝠侠也在等她！”
布鲁斯已经料到这种局面，笑容不变。
直到——
“她怎么和布鲁斯一起了？”
“难道布鲁斯也在等她？”
布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