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ker哈哈笑了起来，张狂而肆意。
“爱与和平。”
匕首在joker手中旋转，他猝然敛了笑意，捋了把散落在额间的藻绿色头发，“这个游戏很不错。”
蝙蝠侠唇线紧抿，满身戒备。
joker哇了声，“放轻松。”
他缓缓踱步。
“我在追求爱与和平，还要追求奉献。”
joker咀嚼了下其中的滋味。
笑着说，“很美妙，对吗？”
蝙蝠侠盯着他。
最终美妙的问题并没有得到解答，这一次的越狱最后又以被扭送回去为终。
如果莉莉丝在这里。
一定会点评：
joker的背影好像个loser啊（礼貌微笑）
但她没有在。
她正在哄自家的小丑。
小丑闹着小脾气，“莉莉丝竟然亲了他！”
莉莉丝心虚望天。
那她又不知道嘛。
第一反应肯定是人格分裂，哪里会想到平行时空。
熊孩子小丑闹够了：“我要补偿。”
莉莉丝眨眨眼，“要什么？”
小丑还没想好。
他们婚后过的实在幸福，他想要的，莉莉丝都会给他，他所有的缺憾，莉莉丝都为他填满。
他有时候会觉得。
他的存在并不是罪恶哥谭堆砌出的小丑，而是莉莉丝一手打磨出来的小丑。
——因为哥谭堆砌出来的小丑远远不如后者耀眼夺目。
没错，他就是在辱骂平行时空的joker，哼！
莉莉丝替他包扎好胸前的伤口，心疼的说，“那甜心想不到的话，就来满足我的要求吧。”
小丑：“？？”
他夸张的笑了起来，小丑妆下的明艳的红唇配着蜈蚣般黑色的裂纹抖动着，“哦，我的莉莉丝，是什么？我一定会满足小可爱的！”
莉莉丝想了想，湛蓝色的眼睛里都是星光，“我们来玩角色扮演吧。”
小丑神色古怪，但品味一下后立刻兴奋起来，“好啊好啊，扮演什么？我可以演蝙蝠侠哦！他是那个世界的义警，莉莉丝还没见过的！”
莉莉丝兴趣恹恹，“不要。”
“你扮演亚瑟好不好？”
小丑愣住。
莉莉丝趴在他肩膀，忽然被小丑捏住了下巴，他唇瓣下撇，但涂抹的微笑红唇却尽职的笑着，诡异又危险。
“亚瑟。”
小丑嗓音微微泛哑，轻慢的又念了遍，“亚瑟。”
莉莉丝忽然读懂了他的意思——
你竟然喜欢亚瑟？！
你竟然喜欢那个亚瑟！
莉莉丝无语。
这不都是一个人吗？
“那你刚刚要扮演蝙蝠侠，你喜欢蝙蝠侠？”她赌气问。
小丑忽地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哈……”
笑到咳住，他用肘窝堵住嘴巴，尽力克制住笑声，压抑而痛苦。
莉莉丝忙扒拉开他手臂，“不是这种。”
“不是让你扮演这种，我不是要你痛苦。”
不是这种身为亚瑟时，假装不好笑，努力压抑病情的痛苦。
而是……
“是亚瑟那种脆弱感，易碎感，你懂吗？”
小丑静静望她。
“就是那种让我捧到手中呵护的易碎感。”莉莉丝放弃了，“算了，你演蝙蝠侠吧。”
小丑忽然吻住她。
这是一个充满野性与欲-望的吻，莉莉丝有点窒息，还有点惊讶，“蝙蝠侠是这样的？”
“不是。”
小丑轻轻说。
“亚瑟是这样的。”
“那个脆弱的亚瑟，满脑子疯狂的想法。”他们鼻尖相蹭，小丑嗓音黏哑，贴在她耳廓游走，“他每天都在想独占你，禁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