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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人惊现复又疑(2 / 2)

收你的钱,你想让我陪你说什么都行。”

吴不穷笑问:“林妈妈后来有没有为难你们?”

“没有,她没空理我们。”

“哦?为什么?”吴不穷顿步侧头看她。

“不知道为什么芙蓉闹着让鸢儿拿了身契走了,说什么不要她侍候了。”

吴不穷疑道:“鸢儿不是最心疼她吗,为了她跟其他姑娘吵架,怎么舍得将她支走?”

“就是啊,”杜鹃没好气地道,“她一向难侍候,一直只有鸢儿在身边。虽然听人说她还有个丫环,但谁也没见过,谁知道是真是假。这个鸢儿,哦对了,好像就是今日早上倒茶烫到她了,她一耳光给人甩过去,那小脸哟都红透了。还非得让林妈妈二选一,林妈妈为了留住芙蓉只得给了鸢儿身契让她走了。现在恐怕都出城多远了。”

吴不穷和卢骨二人对视一眼,虽说从他进入琼颜馆至今见到的都是芙蓉孤高冷傲的模样,但这样一个始终陪在她身边的丫环都能放弃,总感觉有什么不寻常的事将要发生。

偏偏他们什么证据都没有,只能一点一点试探,从这些旁枝末节的信息中分拣出有利的情报。

“金大善人,你在想什么,”杜鹃抓住他的手臂摇晃道,“走,去我房间坐坐。”

她看到一旁的卢骨娇笑道,“这还有个小兄弟,我找个姐妹陪你?”

卢骨从一开始惊诧吴不穷与她的眉来眼去,到现在完全理解风将和郝勇为什么不愿来了。见她询问,盯吴不穷一眼,他暗暗点头后,卢骨才讷讷道:“行……好……”

“……咯咯,”杜鹃笑得花枝乱颤,调侃道,“小兄弟莫非还是个雏?那我可得替你选一个好姑娘了。”

吴不穷见卢骨满脸通红扑嗤一声笑出来,杜鹃搡他一把,笑骂道:“你还有脸笑,肯定是年纪不大就流连花丛才会得……得女人欢心。”她本想说得那个病,蓦然想起不能损他面子,马上改了口。

吴不穷不怒反笑,这个杜鹃也算是守信之人,这样也能给他转回来。伸手扳过她的脸,在下颚线划了一圈,高声道:“良宵苦短,及时行乐,美人,走吧。”

卢骨就这么看着他走了,左顾右瞧,都是茑茑燕燕,声声色色,连忙跟上他。有些还未揽客的姑娘过来拉他,他如电击一般甩开。

吴不穷用眼角余光瞥他,心中哂笑,青正司这群人面相长得好,为人也正派,若真有姑娘嫁给他们,肯定会过得幸福。

“等等!”

他与杜鹃勾肩搭背正要上楼,一股浓烈的药味扑鼻而来。搜寻一阵后发现楼梯口左边那桌坐了一个粗犷男子和一位姑娘。

那位姑娘整个儿趴在他身上,他眼神乱瞟,右手偷偷摸摸地揉着一张纸欲往怀里塞。

吴不穷松开杜鹃三步并作两步跨过去端起桌上的酒水闻了闻,没错,正是这个味道。他突然闻到一股在大力屠身上闻到过的味道。

“交出来!”吴不穷大声喝那位男子。

“娘的,交什么!”男子一手搂住那位姑娘,一手在桌上一拍。

“杯子里下了药,你敢说没有,立马让大夫来验。”

男子蔫了气,嗫嚅道:“你玩你的,老子玩老子的,关你什么事?”

“找死,”卢骨一声怒喝,只见残影一闪,一声骨头脆响,传来男子撕心裂肺的痛呼,“交不交出来?”

“断断断了,交交交……”

吴不穷总算知道他为什么叫骨头了,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是断骨断筋。

“骨头,我看到他塞怀里了,拿出来。”

卢骨将他那只断手重重一扔,男子又痛得哭爹喊娘,从他怀里搜出一张还残留粉沫的白纸。吴不穷放到鼻下闻了闻,就是这种味道。

“说,这是什么药!”

“一种……迷药……”男子痛得脸孔煞白,汗水密布,老实多了。他将这个姑娘迷住后本想再迷一位姑娘,结果被人发现了。

“迷药!”杜鹃向前一巴掌甩在男子脸上,恶骂道,“你这不要脸挨千刀的死东西,这里都是花楼了,你还想干什么!变态!无耻!”

说完招来两个姑娘将趴在那里的姑娘带走,还不解恨,大声嚷嚷道:“林妈妈,快来人呐,这里有个死变态!”

她这么一嚷所有人纷纷移动,林妈妈带着打手气势汹汹地往这边赶。

吴不穷整个心思沉在迷药里,无暇他顾。这种迷药在大力屠那里闻到过,她是一位屠夫需要迷药干什么?

大力屠、张厨子嘴里多出的肉、章姓客人、琼颜馆、对了,还有大力屠的体力……

“杜鹃姑娘我改日再来找你,”吴不穷突然福至心灵将这一切东西重合起来,一种没来由的惊慌自他心尖升起,边往外走边道,“骨头,我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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