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转头看向他时,见他眉眼带笑,又不自觉地想随着一起笑,桑榆晚压下异样,瞥见他扭头看来的视线,不动声色的笑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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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在落锁前二人出了城门,孟清衍说他在郊外有座庄子,不远。二人又即刻前往庄子,到庄子的时候,天已完全黑下来。
桑榆晚站在庄子木门前,举目望去,映入眼帘的是一座四方宽大的院落,四周是泥土做的围墙,一条碎石铺的甬道笔直地贯穿整个院子,甬道两旁是稀疏的花圃,里面异草丛生,甬道尽头是房舍。
房舍昏暗无光,想来是无人在。
孟清衍推开门,抓着桑榆晚前行,深怕她看不见路摔着,此时确是黑,但她能够视物,未免多出麻烦,桑榆晚假意自己瞧不见路。
“小心些,摔了可就麻烦了。”
在桑榆晚假装不小心绊倒后,孟清衍没忍住开口。
“嗯,多谢。”
桑榆晚撇开心中的不舒服,轻轻地应了一声。
好不容易摸到了屋舍门口,孟清衍推开门自己进去翻找出了火烛,点灯后,提着灯出来,就着灯光,桑榆晚盯着他说:“你不怕摔吗?”
孟清衍笑了一下,“我从小在这生活,对这的摆设了如指掌,不会摔。”
桑榆晚听了,打量一圈周围,颇有些好奇:“这里是你儿时的家?”
“嗯,”孟清衍左手拿着灯,见她四处打量,便道:“天色已晚,该休息了。你若想看,明日天亮了再看也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