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力寻找。”
邵惜炎嗯了一声,道:“说完我了,说说你吧,你到底干什么去了?”
“你就这么想知道?”
“那是,我必须要知道你在干什么。”
“为何?”宫辰问。
“怕你作死!”邵惜炎瞪了一下凤眸,“你这次遭遇刺杀,不就是因为洛青雪的事儿吗?你若不去云江镇,老老实实待在宗里,南域那群人把天掀了也抓不住你!”
“现在你又偷偷摸摸地不知道在干什么,你是不是又在为了她做蠢事?”
宫辰一怔,随后温柔笑了笑,为他斟了一杯茶。
他本来还在犹豫要不要将段少兰的事情告诉他,又担心他将此事告知李兆思,但现在他觉得自己实在不该如此防备他。
“好兄弟,你想多了。”他唰地打开断愁扇,轻轻摇着,笑道:“你可还记得杀婆婆?”
邵惜炎细眉微蹙:“那个老太婆不是南域四怪之一吗?”
宫辰就把段少兰的事情说了一遍,但关于解药之事,半个字也没说。
他闷闷道:“可怜段姑娘的一段好姻缘,就这样被义父打断了。”
“没想到这个冷眸还有这么一段风流史,他可从未提过这个段姑娘。”邵惜炎微微睁了睁眼睛。
“你又不去灵狐田,你怎知他没提过?”宫辰问。
“萧俊不是经常去吗?”邵惜炎弯着嘴角,跷起了二郎腿。
“就他那个嘴,知道点什么八卦都要迫不及待地来跟我臭显摆,但他可从来没说过这件事。”
宫辰合上断愁扇,轻轻端起一个鸡蛋大的青瓷茶杯,目光落在黄绿色的茶汤中。
如果和邵惜炎说了雪珍丹之事,他会如何反应?是和他们一起为义母解毒,还是会告诉义父这一切?
他不知道,也不敢赌,赢了当然好,可若是输了,他将失去这唯一的兄弟。
“你在想什么?”见他半天不说话,邵惜炎有些担心,偏着头问了句。
宫辰抬起长长的睫毛,水润的眼眸望向他,试探道:“义父抓冷眸是为了培育紫月草,多年来,除了不让他出来,其他方面都照顾有加。可这也直接导致了段姑娘的悲剧。”
“以前,对于义父要做的事情,我从未怀疑过。可现在……”
他垂下眼帘,叹了口气:“你说,义父这件事是不是做得有些过分?”
“过分?”邵惜炎心中一惊,如果这件事他就觉得过分,那如果他知道当初是自己对他下的毒,他岂不是要疯了?
到时候他说不定还会离开这里,不行,绝不能让宫辰对义父有任何怀疑!
想到这里,邵惜炎清了下嗓子,道:“宫辰,这两个字可不适合在咱们嘴里说出来。”
“为何?”宫辰问。
邵惜炎缓缓站起身,走到门口,双手抱臂倚靠在门边,漆黑的凤眸回望他。
他深深呼出一口气,道:“紫月草是义父的心血,咱们圣宗每年的花销这么大,只靠杀手接单是远远不够的。这些草药,既让圣宗有了入账,也让咱们自己受益良多,所以义父都是为了咱们啊!”
“就像你说的,他并没有亏待过冷眸,当时也并不知道这个段少兰的存在。”
他继续道:“义父对你那么好,连你怀疑他,他都只是罚了你禁闭。你这样说他,他老人家知道了要伤心的。”
宫辰黑如暗夜的眸子望着邵惜炎,目光里带着自责。
他微微沉下嘴角,低下了头:“义父对我恩重如山,我的确不该如此多想,可我看着段姑娘,实在觉得愧疚。”
“她原本只是一个无忧无虑的姑娘,却因为这件事走了杀手这条路,这一切原本不该发生的。”
邵惜炎的心忽然一弯一弯地疼,心道:如果当初我没有给你下毒,你也不会进入圣宗……
他不愿看到宫辰难过,更不想让他胡思乱想,于是他拉起他的衣袖,想要转移他的注意力。
“宫辰,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变得婆婆妈妈的!别管那个什么段少兰了,她跟咱们有什么关系?你堂堂啸云左使,凭什么要为她一个毒宗的杀手伤神?”
“走!去我那儿喝酒去!”他说着,右手一把搂过宫辰的肩膀,转身就往门外走。
宫辰身子向右一闪,很快挣脱了他,微嗔道:“别碰我!两个男人动手动脚的像什么话!”
邵惜炎一怔,随即骂道:“你怎么这么不识好歹!能被老子搂着去喝酒的人,全天下就你这一个,你还扭扭捏捏的,大姑娘上轿?”
“滚!”宫辰回骂,“喝酒就喝酒,别搞小动作!”
“小动作?什么小动作?”邵惜炎一脸蒙圈。
虽然他心里想过无数次要办了他,但总归还是控制着自己,从不敢有越线之举,他这句“小动作”是什么鸟意思?
宫辰转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