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神秘的伤者。
怎么个神秘法?
马烁听到张琦的汇报,也是十分好奇。
一个面容清秀的年轻男子,个头不低,身上的衣服看起来就不是普通人物,只是,此时衣服已经有些破损,而且粘上了不少的泥污。这家伙的脸上也粘上了不少的泥污,还有一道浅浅的伤口在脖子部位,好在不深,已经不再流血。
“大人,我们发现他的时候就这个样子。试着叫了他好几次,就是叫不醒,也不像喝醉了,没有酒味,气息也很平稳,像睡着了一样。但是,就是不醒,真是见了鬼了!”张琦指着躺在草丛里的年轻男子很无奈地说道。
马烁没有说话,直接从马上跳了下来,径直来到年轻男子身边,蹲下了身子,低头检查起对方的身体来了。近距离的情况下,马烁甚至能够听到对方悠长的呼吸声,给人的感觉真的就好像睡着了似的。
马烁并没有动手接触对方的身体,只是用眼睛仔细打量了一下对方,从上到下仔细地看了又看。突然的,马烁不由得发出了咦的一声惊叹,因为他突然从对方身上的某个部位发现了一点异常。
仔细又看了看自己的发现,马烁不由得捏住了自己的下巴开始沉思起来。这事情确实有点诡异,这样的一个地方,怎么会出现这样的一个人,太不可思议了。
马烁发现的异常是年轻人的耳朵上居然有一个小小的耳朵眼,大秦国男人是绝对没有人扎耳朵眼的,如此一来就说明眼前的这个面容清秀的年轻人其实是一个女子。
一个年轻的女子,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而且是这样的一种状态。
真是有点麻烦了。
如果没有遇上,那倒也就罢了。现在,既然遇上了,而且确定对方还是活着的,那自然就不能见死不救,视而不见了。只是,怎么带走对方呢?自己这边都是骑兵,没有车辆可以让对方乘坐的。
既然确定了对方是女儿身份,他也不能让自己麾下的士兵背着对方,怎么也是不合适的。
“这是哪里?”就在马烁沉思的时候,突然的一个惊奇的声音响了起来,打断了马烁的思考。
醒了,眼前的丫头居然这个时候睁开了眼睛。眼神之中,充满了迷茫。显然,这丫头此刻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
“这里是西疆!”马烁轻声说道。
“西疆——不,头疼,疼——”丫头突然双手抱头,痛苦地喊了起来,整个人腾地一下从地上弹坐起来,一个劲地往马烁的怀里钻,似乎想从马烁的怀里寻找一丝安慰。
丫头的突然举动,一时间,倒是弄得马烁有些手脚无措了。
这,这——
马烁的双手是放下也不好,举起也不好,更不敢抱住对方。
“哥哥,哥哥,你不要离开婉儿好吗?”好一会儿,丫头这才平静了下来,只是,接下来的这句话吓得马烁差点一个踉跄坐在地上。
“你,你叫我什么?”马烁看着一脸眼泪的丫头,十分吃惊地说道。
“哥哥,你是婉儿的哥哥啊!哥哥不认识婉儿了吗?呜呜呜——”丫头居然再次哭了起来,不过这一次的哭泣更像是在撒娇一样。
“好吧!哥哥就哥哥吧!那个,婉儿是吧!会不会骑马?”马烁知道这个时候和丫头扯不清,干脆就先答应下来,还要赶回盘龙岭,路上耽误的时间有点太多了。
“婉儿会骑马!”婉儿的回答让马烁很高兴,既然会骑马,这就好办了。只是,就在马烁准备单独给婉儿找一匹马的时候,婉儿却提出了新的要求,要和哥哥骑一匹马。
无奈之下,马烁只好将丫头放在了自己的前面,一起骑在了大红的身上。好在经过这段时间的调理,大红的身体已经长得十分茁壮,展示出了一匹千里马的雄姿。
近距离的接触,让马烁有机会进一步了解有关婉儿的情况了。只是,婉儿的回答却让马烁感到一头雾水,因为这丫头似乎是失忆了,很多事情已经记不起来了,一想多了就头疼。
用婉儿的话来说,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她是来自哪里?反正,一睁开眼睛,她就看到了马烁,潜意识里就认为马烁是她最亲的哥哥,别的,她真的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见从婉儿的嘴里也问不出什么,马烁索性也没有再多问,只是静静地呵护着对方,带着一众手下直奔盘龙岭而去。
经过这段时间的发展,盘龙岭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以盘龙寨为中心,周围的荒地开垦出了将近五千多亩,都种上了应季的庄稼,目前的长势都很好。
这些长势良好的庄稼让很多从其他山寨收编过来的山匪妇孺们感到心中十分踏实,因为他们原来都是老老实实种地的农民,后来因为生活所迫才不得已成为了山匪的家属的。对于他们来说,只要有口吃的,谁愿意干这掉脑袋的事情。
山寨的变化也很大,重新修建的山寨围墙都改成了土石结构,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