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又来到了镇南王府。
将军竟然就站在门口,一见到我就笑着道:“姑姑,好久不见,听说你在牢里受了不少苦,瞧瞧啊,都瘦了不少”
他一伸手就要碰我的腰,我侧身闪过,低眉道:“将军大人莫怪,皇上还遗留在身体里,您怕是不喜”
他果然不碰了,笑得语气有些阴森:“那姑姑还挺能夹的”
我也笑了,道:“不比将军大人年轻气盛”
当年的青嫩小郎君成了魁梧男性,这可真是讨不了什么喜欢。
到了傍晚,他对我说着浑话:“姑姑确实挺能夹的,这么久都不松,是怎么保养的?”
我累了,不想说话,干脆闭上眼睛。
他在喉咙里发出不满的哼声,只弄得我哆嗦的叫了一下,他才发出愉悦的声息。
“说起来……姑姑,我似乎在八岁的时候见过你呢”
我睁开眼,就看见他完美无瑕的笑脸。
“不,不是似乎,是肯定”,他亲上我的脖颈,声音在我的耳边格外响亮:“你当时那双眼睛,就像一条发情的公狗看见了母狗一样”
他用力咬了我肩膀一口,直到咬出血时又舔了舔,道:“不过那次呢,我被人欺负摔进了荷花池,是你让人将我捞上来的,也就原谅你后来那双眼神了”
感觉到他一直在体内撞来撞去的,撞得我感到反胃。我有些忍不住,上气不接下气道:“你能……出来说……说话吗……?”
“不能呢”
他还恶意地往里面磨了磨,把我痛得几欲要死去。
年轻是好,可我一点也不好,因为他不会管之后的血流成河,却会高高兴兴的看着我怎么起来,怎么摔倒,还要我当着他的面清理。
他说他只喜欢横冲直撞,不喜欢温柔。
有一次,他拉着我的手,亲吻了我的掌心,道:“你嫁我为妻,如何?”
我抽不出手来,再加上乏力,只得皱眉,道:“别闹,我还要上药”
“上什么药?腰还痛着呢?”
“你不是在看着吗?”
他掰开我的腿,仔细瞧了瞧,伸手碰了碰一张一合的花瓣,短促的笑了一声,道:“是伤得挺严重的”
我痛得一缩。
“皇上碰过你很久了吧?都没给过你名分,而我直接给你妻的位置,怎么就不要呢?”
他拖着下巴笑着对我说,眼睛却盯着我那处,甚至伸出手来。
我平静道:“再碰的话,我就真的会被你弄死在床上”
他这才收回手,道:“年纪大的人真是麻烦。话说,你几岁啊?”
我撇了他一眼,瞥见了他笑嘻嘻的模样,道:“二十七”
“哦……二十七啊,大了我十一岁呢”
托他的福,我几乎没出过门,就连生病了他也不放过我,还说这样更有趣。
看着他笑嘻嘻的模样,其实我知道,他是巴不得我好不起来的。
被他折腾得不出了门的我就不能打听到什么,生病后就更没有精力。哪怕他知道我疼得厉害,连起来都做不到,他仍是撞进来。
他防我……不,应该说,是防皇帝派来的奸细。
只是他想多了,以皇上的性格,就算要派奸细,也不会派我来。
因为他知道,我跟本遭不住。
他也知道,在宫中的一盏盏冷药下来,不仅损得我不再有孩子,还害得我身体愈发差劲,更别提一番折腾之后了。
别人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是纯当冤枉的色鬼了。
最恐怖的就是睁开眼就发现正在做着。
直到有一天晚上,他破天荒地带来了汤药,用勺子一点点的喂我喝光。
他一对我好,就让我想起皇帝之前说的“委屈你了”。
“怎么样,你有点力气了吗?”
我回过神来,有些警惕道:“你想做什么?”
“说话有一点点劲了,行吧……带上来”
门开了。
皇帝被人五花大绑地扔进来,身上还有……有着熟悉的痕迹,尤其是他股间水光一片。
我从未见过他这幅如此失败的模样。
他趴在地上,躲避我的眼神,颤抖着身子,压根不敢看我。
将军却将他的脑袋拔出来,让他正正的对着我,笑容如地狱中的恶魔,道:“怎么了?对着你曾经的大丫头,激动得不敢说话了?”
“姓江的……朕迟早要杀了你!”,皇帝说这话时快把牙齿咬碎了。
将军冷笑一声,将他摔在我面前,对我道:“姑姑,你想怎么处理他?”
皇帝颤颤巍巍地抬起头,伸出手握住我的手,迟疑道:“……小安?真的是……是你?”
说来真是奇怪,他明明比我小一岁,头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