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伯的秘密(1 / 3)

张伯因为擅长养马,年轻时便进了张家做了马倌。但他的儿子一直不甘心只做个养马的。也背地里跟自己发了好几次牢骚,可张伯当时并没当回事。

直到后来张家二爷出事,张生才对张伯道出实情。

是他在马上动了手脚,后来又在堂上指认张大老爷,这才导致了张家后来的惨剧。

张伯一直活在悔恨和愧疚中,这也是他这两年宁愿待在矿山做苦差的原因,他想赎罪。

“养出这般无情无义的儿子,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凤安逸没想到要寻找的线索竟这样送上门。

“张伯,那张生他现在在哪里?”

她半蹲在老人身前,语气有些急切,这张生可是重要的人证啊。

“他去年已经死了,这都是报应啊,是这座山神的诅咒应验了。”回忆起往事,老人满是伤痕的手微微颤抖,他眼中闪烁着泪光。

“张生是不是也在那个炼矿的洞里待过?”听他再次说起诅咒,凤安逸大概已经猜到了事情的原委。

“是的,去年赵家重用他,让他监管那个矿洞。”

“他是不是也出现过像我大哥那样的症状?”

“是……”

张伯神色有些木然,听这小伙子的意思,自己儿子的死好像并不简单……

凤安逸叹了口气站起了身,分析道:“那个矿洞里有毒气,他是死于中毒,并不是什么诅咒。”

看他一脸震惊,她继续往下说:“一次不忠,百次不用,以赵家的狡猾不可能重用一个曾经背叛过主子的人。如果我所想不错的话,张生的死也是早有预谋。”

张伯听到这个消息后,整个人都呆住了,无法置信地张大了嘴巴。

“矿山里这种中毒的情况应该不是去年出现的吧?”

张伯只是呆滞地点头,两年前赵家接手矿山时,就开始有这种情况发生了,只不过那时大家都认为是诅咒罢了。

“所以,赵家表面上是重用张生,实则是想借诅咒之说灭张生的口罢了。”

事情的真相让张伯彻底蒙了。

凤安逸在他旁边的床板上坐了下来,看着他的眼睛,直接说出了自己的请求。

“老伯,张老爷和他的儿子现在都还活着,你愿意帮他们申冤吗?”

老人的神色变得震惊,他没想到往日的主子还活着,更没想到的是竟还有人愿意为张家申冤。

他直起腰板,情绪有些激动。“我能做为他们什么?只要我能做的,就算是拼了这条老命,我也愿意。”

这时桑竹从洞外走了进来,提醒他们:“来人了。”

“老伯,你且安心,一切等我们出去再说。”

张伯点了点头,内心已是悲喜交加,他独自坐在床板上消化着刚刚的这些消息。

凤安逸回头看向洞口,和桑竹相视一笑,这一趟总算是没有白来。

.......

衙门口

县令李林书不时托起宽大的袖摆擦着脑门上的冷汗。宽袍下的双腿都在隐隐打颤。

他没想到自己丰阳县这座小庙,会招来这么一尊大佛。

看着远远而来的马车,他赶紧上前迎接。

“下官……”

“不必了!”

冷冷的声线从马车里传来,打断了李林书的场面话。

李林书赶紧闭嘴。看着后面被捆起来的李甫,他默默地擦了擦冷汗。

“督邮大人,剩下的事先交给你了。”

“是。”

李林书看着从马车上下来的人,猜测他应该是督邮,官大一级压死人,他只能赔着笑脸在旁边等着。

待人下车,马车调转了方向,直接离开了。留下李林书和那督邮面面相觑。

李林书暗中打量这督邮,心中腹诽:这督邮年纪怎么这般小,看样子跟我那儿子差不多大小。

低头再看看自己已经发白的胡须,摇头叹息:命也,半点也怨不得人啊……

督邮似乎也有些局促,清了清嗓子说道:“这些衙役刚刚冲撞了王爷,鞭刑二十,拉下去行刑吧。”

一行黑衣侍卫押着这些衙役们进了衙门,一个个去了上衣,在大堂前执行鞭刑。

俗话说前心如井,后心似饼,这一鞭子下去,可就一道血红的印子,二十鞭下去,已经打出了血珠子。

衙门大院里哀声四起。

李甫咬紧嘴唇,一声未吭,当众鞭刑带来的耻辱比这二十道鞭子的痛感更盛,他握紧拳头跪在地上,一次次挺起脊背,坚守着自己最后的尊严。

看着他们一个个血呼刺啦的样子,李林书也有些发怵,他小心翼翼地问:“督邮大人,他们接下来怎么处置啊?”

那位督邮大人看了,皱着眉想了想:“能当值的继续当值,不能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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