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太子一案,呼延悦连日暂住在衙门,没有回府。
正吃晚饭时,衙役跑进来说小虎子又来了。
小虎子一进门,扑通跪倒在地,顶着一张花脸,哭道:“王爷!我安逸姐姐被人抓走了!”
飞鹰惊!
正在吃饭的呼延悦顿时没有了食欲,立马起身走到小虎子跟前,让他抬头回话。
“到底怎么回事?”
小虎子吓得不敢哭了,把事情从头到尾讲了一遍。
“飞鹰,立刻带人,搜城!”
“是!”
……
飞鹰迅速点好了人马,刑安带人去查访消息,半个时辰后,全员无功而返。
刑安不敢看主子的神色。头低垂着回话:“王爷,据查探,那辆带着郡主的马车,应该……应该在宵禁前出城了。”
啪一声,呼延悦一掌拍在桌上,室内的人都吓得一哆嗦,都不敢再说话。
“小虎子,那个乞丐,你还记得模样?”
“王……王爷,天色太晚,小的……小得没看清长相。”
呼延悦的神色似利剑,吓得小虎子往后缩了缩,“王爷……小的……小的只留意他两根袖管是空的,应该是没有手。”
飞鹰刑安一听,飞一般跑出去,带人找人去了,他们觉得再找不到这个乞丐,他们的命估计都悬了。
不到一盏茶,飞鹰和刑安拎了一个乞丐回来,将他扔进大堂。
乞丐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王爷,小人无辜啊。”
飞鹰上前,用剑挑起他面前遮挡的头发,认出了他,“王爷,这是那个盗贼,被当街斩手那个。”
呼延悦走近他,接过飞鹰的剑,将他的头颅抬起,冰冷的眸子直视他的眼睛,“今日之事,本王只给你一次机会,是真是假,本王自会判断,你若撒谎,本王不会杀你,但会让你生不如死。”
那种压迫感,吓得乞丐抖了半晌,害怕道: “是一个女人,这一切是一个女人安排的,小的,小的也是被她利用。”
“什么女人?”
“小的不知,她每次来见小的,都是蒙着面。”
呼延悦剑锋向里,已将他的脖子划出了一道血痕,“再好好想!”
乞丐求生心切,仔细回想,“她身上有酒味。小人跟踪过两回,每次到北然馆那边就消失了。”
飞鹰和刑安相视一眼,异口同声道:“酒肆?”
呼延悦收了剑,命令道:“飞鹰刑安,把人带上,去北然酒肆!”
“是!”
一行人举着火把,浩浩荡荡地来到了北然馆,将酒肆四面都给围了。
凤姑看了这阵仗,吓了一跳,心道这阎王爷又来干什么?
呼延悦率先进了大堂,飞鹰和刑安提着乞丐随后进来。
“凤姑,把你的人都叫出来!刑安把不相关人员带到后院看押。”
“是。”刑安快速把大堂里的客人都集合到了后院。
凤姑不敢违命,迅速把姑娘们叫了出来,姑娘们站在一起,窃窃私语。
飞鹰把乞丐推到前面,“来,你说,那人是什么颜色的衣服?”
乞丐一听,赶紧回话,“红色。”
“凤姑。”
呼延悦一个眼神,凤姑明白他的意思,命姑娘们回去换上了红色的衣服。
一会儿,大堂里的女子都穿了红衣,戴了面纱,飞鹰拎着乞丐一个一个地认人。
认了好几个来回,乞丐有些头晕眼花,始终没有找到那个女人。
飞鹰拿剑指了指他,喝道:“看仔细了,有没有那个女人?”
乞丐声音发抖,“爷,这.这...小得不太敢确定。”
飞鹰踹了他一脚,怒道:“要不要帮你把眼睛挖出来,好好给你洗洗?”
乞丐吓得一哆嗦,赶紧跪下求饶:“王爷,各位爷,小的认来认去,实在是没找到那个人啊。”
呼延悦看向凤姑,“凤姑,所有的人都在这儿了吗?”
凤姑清点了下人数,知道不对,出声道:“你们把面纱都摘了!”
“王爷 ,少了一个叫飞燕的姑娘。”凤姑说罢,示意几个小丫头,“去飞燕的房间看看。”
一会儿几个小丫头跑回来了,一个小丫头将手里的信封交给了凤姑。
凤姑双手递给了呼延悦,他接过信,看到信封上‘五王爷亲启’几个大字,知晓这信是留给自己的,他迅速打开了信封低头看信。
“王爷,我是谁,您一定不会知道。当日我被王府遣散出来,无处可去,被人牙子骗,卖进了花楼,每日每夜被逼着接着不同的客人,那种滋味,谁都不会明白的。我一直都在想,想着怎么才能报仇。
我杀不了你,但你那放在心上的安逸郡主,我还是可以对付的。她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