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肆醉酒(1 / 2)

凤安逸在跟踪北境商人的两日,发现他们除了日常出市之外,晚上会常去北然馆的一家酒肆,老板是个衣着异域风的女子,轻纱薄衣,脸蒙着薄纱,凤安逸一咬牙跟了进去。

“客官,您是打尖还是住店啊?”

凤安逸看了眼自己前面进来的人,往他附近一坐。

“打尖。”

刚说罢,一个蓝衣女子上来斟酒,漏在面纱外的一双大眼睛,深邃迷人。

大厅里中央一米多高,四面见方的台子上有女子在跳舞,她们光着脚,跳的舞是西域舞蹈。

那几个商人跟几个女子搂搂抱抱,看似是来消遣的,中途有一个人往后院去了,嚷嚷着要方便。

凤安逸本想跟去看个究竟,被蓝衣女子修长的手臂勾住了脖子,坐在了她的怀里。

“客官,奴家来伺候您喝酒。”

凤安逸不好拒绝,喝了她递上来的一杯酒。喝了一杯,那女子接着给她斟满,亲自喂到她嘴边,凤安逸连喝了好几杯,学那个人尿遁。

“姑娘,我内急,地方在哪儿?”她很上道地塞给了姑娘一些银钱。

“呶,出了门,后面院子里。”

姑娘收了钱,看着她去了后院,走进掌柜的身前,低声道:“是个女的。”

老板凤姑笑道:“有意思,来姑奶奶这儿的都是些大老爷们,这还是头一回碰到个姑娘来玩的。”

蓝凤说:“那怎么办?要……”她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静观其变吧,看看她到底想干什么。”

凤安逸去了后院,正好碰到那个北境的商人,他在调戏一个女子,动手在人家屁股上捏了一把,那女子笑骂了声,转头走了。

看他走来,凤安逸假装喝醉,“这位兄台,请问茅厕在哪儿?”

“那个角落就是。”

“多谢啊。”她转身跌跌撞撞地往茅厕去了。

待了一会儿回到大堂,蓝凤还是调笑着给她灌酒,那些人聊天说的都是北境那边的话,她完全听不到任何信息。

酒罢,看那些人离去,凤安逸结了酒钱,尾随他们出了酒肆。

蓝凤看到凤姑示意,回了后堂。

凤安逸虽然酒量还行,但没想到这酒肆的酒会这么烈,被蓝凤这么一通灌,现在酒劲上来了,走路都有些不稳了。

出了酒肆巷子不远,有一身着黑衣,头戴黑斗笠的人站在她前面几米开外的地方,提着剑,说了一通胡话,她根本就听不懂。

“你在说啥?”听声音是个女人,但看不清模样。

那人拔剑一横,直刺过来,凤安逸虽有了些清醒,但身子很沉重,能躲闪已经是万幸。

那人又是一顿胡话,凤安逸醉意上头,“你……你能不能说人话?”

黑衣人剑剑紧逼,每一次都是要她性命,她的招式很奇怪,看剑直刺胸口而来,凤安逸勉强躲闪。

“砰”一声,有人以石击中剑身,剑已断。

又一黑衣人出现,将她扯离剑身,一掌击中刺客胸口,那人倒退几步,似乎伤势不轻。

同在酒肆暗查的刑安带人从巷子里跑来,刺客看人多立马转身进了巷子,消失了踪影。

凤安逸伸手扯了救自己人的黑巾,看清来人模样,这才松了口气,一时双脚发软,瘫了下去,呼延悦伸着扶着她。

“多谢啊。”说完,只觉得天旋地转当他是柱子倚着。

“王爷?”刑安震惊。再看看他怀里的人,自知自己过错大了,他真没想到这人和王爷是这种关系。

“属下知罪!请王爷责罚。”

呼延悦一身黑衣,束冠的黑发长垂,浑身散发着一股煞气,正要发火,怀里醉酒的人脚软得快瘫了,伸手紧紧环住了他的脖子,顿时脾气全无。

“她的住处在哪儿?”

刑安反应过来,赶紧前面带路。在他们离开后,巷子处有个人影闪过。

回了她的住处,刑安跪在门外等罚。

看着四仰八叉睡床上的人,呼延悦甚是头痛,飞鹰晚上接到传信说,她跟着他们一伙人进了酒肆,他就完全坐不住了,那里本就不是女子能去的地方,何况她什么身份。

出了房门,邢安带着呼延悦去了自己的房间,就在隔壁。

呼延悦坐下来,神情冷冽:“今天这是什么情况?”

“王爷赎罪,这位公子在酒肆陪一个姑娘饮酒,出来就遇到刺客。”

“刺客是酒肆的人?”那杀手目标明显,确实可疑,想起刺客昨晚的话,呼延悦神色凝重,是的,作为在北境待过的他,听得懂北境的语言。

“属下也只是猜测。”

“北境商人和他们有什么关系吗?”呼延悦边问着边拿起笔写着什么。她莫不是发现什么,被人要杀人灭口吧。

“目前看起来,只是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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