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一日,飞鹰一出门,就看到远处那个身影,猛得精神百倍。
“刚刚有谁来过?”
门房有些无措,低头道:“是安逸郡主。”
飞鹰握着剑的手紧张了,“她来干什么?”
飞鹰已经对这个女人起了应急反应。
“郡主就送来一些信,让小的交给三王爷。”
“三王爷?”飞鹰怀疑自己听错了。跟他家王爷没关系?
“是啊。”门房也很纳闷,今天的飞鹰不太正常。
“奥,那你赶紧去。”
飞鹰摆摆手,这才放松了警惕,没碰到面就好,不然,他担心又出什么幺蛾子。
书房,呼延悦在榻上下棋,对手是刘子緒。
刘子緒抬手落了棋子,看了对面的人半晌,决定开口。
“王爷,今天安逸郡主来过了。”
呼延悦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只是继续落子,提那个女人干什么……
“她来找三王爷,门房说送了一堆的信。”
刘子緒继续说着,观察他的反应。男女私相授受可是大忌。
“子緒,你输了。”
呼延悦有些无趣地离开棋盘,斜靠在榻上,翻起了棋谱。
“王爷,子緒甘拜下风。”刘子緒不明白他的想法,起身过去,想要给他捶腿。
呼延悦挪开了,神色无常,“不用了,你下去吧。”
“王爷,你是嫌弃我了吗?”
刘子緒一脸神伤,仿佛被抛弃的模样。
呼延悦坐起身,看着跪坐在地上的人,有些头疼。
“子緒,你先起来说话。”
刘子緒不肯起来,情绪有些激动,“王爷,自打您接触安逸郡主以来,您就有意疏离我,你竟然连内室都许她进来,还让她在榻上休息。王爷,您是不是要赶我回去?”
呼延悦头大,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的,像什么话?实在又说不出安慰的话,甩了棋谱翻身睡觉。
“没有,你爱待多久待多久。”
“王爷,您说真的?”
“本王乏了,你下去吧。”
呼延悦摆摆手,打发刘子緒出去,睁开了眼睛。
“咚咚咚”飞鹰敲响了窗户。
“王爷,安逸郡主今天给三王爷送了一堆的信,小的打听过了,是三王爷罚郡主写的女戒,整整抄了十份!还真别说,只有三王爷能治得了她……”飞鹰小嘴巴拉巴拉地说着,也没管里面的人有没有在听。
呼延悦:你看我像是想听你说的样子吗?
“飞鹰,你最近是不是太闲了?”闲得到处管闲事。
“没有,王爷,属下去忙了,查禁书,对对对,王爷,属下去了啊。”
“滚!”一本书狠狠砸在窗上,发出了不小的声响。
呼延悦起身,内心一阵烦闷,这一个个的,还让不让人好好睡个午觉了。
凤安逸以为那夜受伤的事已经算安然过去了,没想到招惹了更大的麻烦。
万花阁的老妈妈因为私藏乱党,被抓了,下令抓人的就是成阳王。
抓人时周围围了很多的人,凤安逸看了人群的飞鹰,示意他别处说话。
王府外宅
“这下怎么办?王爷要被你拖累死了!”飞鹰心急,语气非常不好。
“容我想想办法!”凤安逸也慌了,她根本没想到会这样啊。
“想什么办法?难不成真让王爷把你交出去啊!”
“你蠢啊,现在他们抓的是乱党!又不是我。”
“哪来的乱党,成阳王明明就是公报私仇!”
“实在不行,我去救人!”
“你们两个都给我闭嘴!”呼延悦实在是被他们两个烦死了。
这会儿,又有人来报,“王爷不好了,之前的那个墓被盗了!”
呼延悦:果然是这样。
“什么墓?”凤安逸呆,这又是什么鬼?
“先前小夫人的墓。”
完了,这下完了,很明摆着这个成阳王是要老鸨指认啊。
不过老妈妈又没看到她,就算是指认,也认不到她头上,不是吗?但是呼延悦就麻烦了,花钱买了人家的人,现在人还死了,还说是什么乱党,天呐,她头好大。
“王爷现在怎么办?”飞鹰急。
“等。”他倒要看看,自己这个皇叔,想玩什么。
等什么等,等死啊?私藏乱党是死罪!凤安逸无话可说,就要离开,被呼延悦硬生生扯住了手臂。
飞鹰惊呆了,看着自家王爷的手。
“干吗?”
“不要轻举妄动。”
“知道了。”凤安逸想走,别人根本就没放手。
鬼都能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