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你……”
凤安逸看他看自己的神色怪异,低头一看,衣领散开,衣裳凌乱得很,尴尬地笑笑,迅速整理了衣裳,飞速地从屋里消失了。
刘子緖清楚地看到凤安逸是从床上下来的,他收敛神色。
“王爷,安逸郡主她……”该怎么处理呢?这样的话他没有问出口。
“时候不早了,你下去吧。”
石门再一次关上,刘子緖看了看紧闭的石门,站了半晌,才缓缓离开。
凤安逸作贼似地回了寺庙,提笔书写“疑似入幕之宾”几个大字,给呼延亭偷偷放了信鸽。
躺在床上,凤安逸眼前闪过呼延悦那张脸,猛地摇头:“不管了,剩下的事你们兄妹自己看着办吧。”
第二日一大早,凤安逸正在晨练,天上一只白鸽飞过,一阵不好的预感来袭,她赶紧收了剑,跑到鸽房。
“请附证据。”
凤安逸将纸攥在手里,想象着呼延亭被掐着脖子的样子。
“证据,怎么拿证据,住在一起不算证据吗!”凤安逸恨不得仰天长啸。
“安逸你怎么了?”皇甫珍儿一进门,就看见凤安逸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担心地问道。
“珍儿,救命啊。”凤安逸把昨晚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皇甫珍儿,唯独避开了石室那一幕。
“什么?你当真跑到南轩王府,做了偷窥之事?”皇甫珍儿万分震惊。
“我那也是逼不得已啊。”
“安逸,你这要是被你姑母知晓的话,你准备面壁思过吧。”
“好珍儿,你可要为我保密啊。”凤安逸双手合十祈求着。
“安逸你回来啦?宫里昨日传信来,今日宫里的李夫人要携两位王爷要来还愿,师父还以为你同王爷他们一起来呢。这不时辰快到了……”
李夫人?那不就是呼延悦和呼延忆的生母……
凤安逸一听,拉着皇甫珍儿往前堂跑,徒留传话的小尼姑无奈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