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他们一碗饭, 可偏偏这有些人,不甘心啊,嫌碗里的太少,惦记着要把整张锅端走,换你你愿意啊?” 杨萱摇头。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一味退让,对方只会愈发觉得你好欺负,那觊觎之心就会更重”, 陈北道: “那就不能怨我了,上面非要试探我的底线,我就好好给它亮一亮。” 接下来一个多礼拜,服装厂、纺织厂、工程公司等几家厂子,都在开除人,都是新进的员工居多,但也有少数一部分老员工, 一视同仁,按规章办事,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讲情面。 同一时间,程培不停给领导吹耳边风,说着陈北的坏话,种种不是! “王舒记,您看看上面的名单”,程培站办公桌前汇报着, “这些厂里被罚款、开除的人员,十个里面有九个是后面安排进去的,开除理由千篇一律,就说工作不积极,磨洋工之类的,这都模棱两口,可有可无的理由。 你说一个两个,可以理解,这么些人,而且原先的老员工基本没有,这摆明是针对市里,我先前几次跟那位陈总说了,这么一刀切,是不是有些偏激,还隐晦的跟人提了提, 这么粗暴的开除人员,把市里的位置放哪里了? 可这位陈总他怎么说?有什么异议,他说让王舒记您亲自给他电话,你看看,这人真是狂的没边了。” 坐办公桌后椅子上的王一二,这会脸色不大好,身为一把,每天操心的事务不少,不能事事都顾到,很多消息都是从秘书嘴里听得的。 也是对他这大秘太过信任了,觉得不可能对他说谎,这么煽风点火,对陈北最近一系列的行为,是愈发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