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胡说!” 张满屯彻底慌了,没了一开始的镇定,自以为案子做得天衣无缝,警方怎么能读懂他心思一般,个中细节拿捏得这么精准,他怎么会不害怕。 脸也白了, “这……这只是你们的臆想,我什么都没做,我跟我太太感情一向很好,我干嘛要杀她? 你们有……有证据嘛你们?” “呵呵!” 警员冷笑道: “张满屯,根据我们调查,你给你太太在几年前就买了巨额保险,而且保费年年都缴纳,怕是早就开始谋划这事儿了吧? 这跟之前,就是你的老雇主,也就是你前妻的丈夫,手段更是如出一辙, 事先撺掇女人给其买了巨额保险,然后根据对方有爬山运动的习惯,在其喝的水里下药,待其喝下出现迷幻状态后,推下山崖,造成失足掉崖的假象, 对不对?” “你……你胡扯,胡扯!”张满屯再也绷不住,情绪激动, “我没有,我没有杀人,你们这是诱供,诱供,我什么也没干,没干,你们根本就没有证据,我要叫我律师来……” “要证据是吧?” 警员见对方心神已乱,趁热打铁, “我给你! 你太太这案子,我们已经控制了肇事的货车司机,经过审讯,人都已经交代, 就是你给安排的,让他在事发路段候着,等你太太药性发作之时,一头给撞上去,为了确保万无一失,造成对方事故全责的假象, 你让司机提前一个月就去事发路段练习,这些都是可查询的,你抵赖不掉。 还有,张满屯,有一点你肯定也不会知道,你花大价钱安排的这司机,也给自己留了一手,为防事情暴露,把责任全推自个身上, 你俩在商量事时,人家全程给你录音了,你俩的谈话清清楚楚,明白嘛?” “胡说,胡说,你在胡说……”张满屯冷汗直流,六神无主,嘴里就剩这么一句话了。 “我可以播放给你听下!” 警员一边拿出录音机,给人播放起,沉默几秒,然后有了响动, 一个男人声音传来, “张老板,杀人可不是小事儿,我干可以,不过这报酬方面,是不是得……” “啊啊啊……” 张满屯突然大叫起,双手捂住自己耳朵,一脸惊恐,心防彻底崩塌, “我没杀人,我没杀人,是那贱女人该死,该死……她自找的……” 警员把录音机关掉,对方哪里会知晓,根本就没录音,这录音是之前偷摸录的,只是照着之前的对话情节, 这肇事合谋的司机,也就记着这么几句,后面这张满屯要没上当,也会立马关了, 哪知,刚播出几句,这人就崩了! 当即道: “张满屯,到这会了,你还狡辩嘛?我劝你老老实实把整件案子都如实交代,这样的话,到时上法庭,法官会酌情考虑这一点,要还是抗拒狡辩,那谁也救不了你。 这不是为我们,是为了你自己。” “我……咕咚!”张满屯艰难咽口唾沫,脑海里激烈挣扎着, “还有!”警员继续紧逼, “我们在搜集你太太的遗物时,发现了一本笔记本,上面清楚记录了,你俩合谋把你的前雇主推下山崖的经过……” “我没推,没推……” 张满屯顿时急了,觉得受了天大‘冤枉’, “是那女人自个推的,也是她让我这么干的,我没干……”òй. 这话倒是真的,这案子他顶多就是个从犯,帮手,那女人才是主谋。 “喔……” 警员心里压着激动,这么一诈,这人还真招了,其实哪有什么笔记本,要是有,还用等现在提审这家伙,道: “那就说说看,这具体怎么回事?这你放心,我们警方不会放过一个坏人,但同样也不会冤枉一个‘好人’, 不是你干的,就把问题交代清楚。” 张满屯失魂落魄,面无血色,一下跟苍老了十几岁, 支吾着,“我……我说,我说……” —— —— 两个多小时后,酒店房间,陈北、辛乃蓉,王学军等一干人都在,坐床的坐床,坐椅子的坐椅子,知道张南屯那家伙今儿被抓,而且这会正在审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