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声再熟悉不过,不是刘斌那家伙嘛,不由停下脚步,往里瞄了眼,里头人还不少,一张圆桌,围坐着七八人,除了刘斌,张天,刘健也在。 几人都是西装革履,头发梳的一丝不苟,好像还打了蜡,油光锃亮的,非常有派。 尤其刘斌这家伙,还打了一暗红领带,挺骚气的,银灿灿的手表一戴,边上放一黑色皮包,俨然一大老板派头。 其边上坐一中年男子,穿着倒挺朴素、低调,一身灰色衣着,几人估计都没少喝,脸都红了, 他这看了眼并没多大兴趣,这家伙这一身打扮,估计又在坑谁了,迟早自个把自个给玩死,懒得搭理,准备走人, 恰好里头一服务员出来,手里端个托盘,上面是吃完的菜盘子,还有几个酒瓶子, 服务员见门口来人,忙点下头,“陈总!” 陈北“嗯”一声,往前走去,目光下意识瞥了眼那托盘上的几个易拉罐瓶子,现在在市场上不管是饮料还是白酒,多是玻璃瓶居多,罐装很少, 也就几家外国品牌,可口可乐、百事可乐等饮料品会有,刚以为是这两家的,不过在看到上面——健力抱——三个字时, 瞳孔都是猛得一缩! “嗯?”忙停下脚步,回过身,指着已经有些瘪进去的易拉罐,语气焦急道: “这饮料哪里来的?” “啊,这……” 服务员见老板突然‘生气’,给吓一跳,忙道: “陈总,这……这是客人自己带过来的,不……不是饭店的酒水。” “客人?”陈北怔下,“谁啊?” 服务员回过身,往门缝里指了指, “呐,就那个年纪大的,我先前端菜进去时,就看到他从自己包里拿出来的。” 陈北这会再看那中年男子,刚听刘斌那家伙叫人什么李厂长,心里一下火热起来, 娘的,不会这么凑巧吧? 又问服务员,“知道这年纪大的客人从哪来的嘛?” 服务员心里疑惑,大老板为啥突然对人这么感兴趣,不过也没多想,如实回答, “陈总,我刚听他们讲,好像是南方来的,什么广东那边,你听他口音就知道。 而且,陈总……” 服务员先是看了眼包房里头,然后凑过来谨慎道: “就那个中年男是外地的,其它几个都是咱南阳本地人,好像……好像在骗那个中年男兜里的钱。” “嗯?“ 陈北看着服务员,挺年轻的,好奇道: “人家骗人,这你都能看出来?福尔摩斯嘛?” 服务员讪讪道: “陈总,我说得是真的,这几人前两天就来过,是晚上过来的,那天我正好晚班,也是我服务他们这一桌, 进进出出端菜,给他们倒酒,听到一些只言片语,但大概怎么回事,我是清楚的,那个中年男好像是一酒厂厂长,然后来推销酒水的, 其它几个年轻的,就说自己有销路,然后,呐……就里头带红领带那个,就是上次晚上来吃饭,期间和同伙去了卫生间,估计以为没人吧,其实我刚好在隔间里,听其中一个说什么, 这局布差不多,该收了,我一听就觉得这里头肯定有事,不会是什么好人。Πb.γ 不过……我这也没敢多嘴,毕竟跟人也不认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所以……” 陈北点头,“我知道了,行,你去忙吧!” 又叮嘱一句,“这事不要跟别人讲。” “哎,好的,陈总!”服务员端着托盘离开了。 待人一离开,他在外头又听了一会,里头喝得也是兴起,这时苟富贵过来了,到边上小心询问道: “陈总,这……这有什么事嘛?” “没什么!”陈北看着里头,语气轻松,“碰到几个朋友!” “朋友?” 苟富贵往里瞄了眼,见是刘斌几人,他可是了解的,这几位跟自家老板可不对付,算哪门子朋友。 “走吧,咱进去看看!” 陈北开门进了包房里,苟富贵也不知老板要干嘛,后面跟上。 进了屋,‘热情无比’, “呦,都在呢?这么巧,呵呵!” 这会刘斌正端着酒杯给人敬酒呢,见来人,手里酒杯都打个哆嗦,心里骂娘,这家伙怎么来了, 面色有些不自然,“陈北,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