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逞能吧,那黄珊珊是你什么人?命都不要去相救,咋的,真对人有意思?” 陈北笑了笑, “柳姐,话不能这么说,人怎么说也是厂里员工,真要出事,咱厂里不得掏一大笔赔偿金,这也不划算是不是?” “反正你都有理!” 柳月叹口气,又道: “刘剑他母亲死了,你知道吧?就在昨晚上。” “嗯?” 陈北忙看向柳月,“什么意思?那个叶正正昨晚还跑去刘剑家行凶了?” “那倒没有!”柳月道: “听说是被昨晚这事儿给吓着,然后人一早没了,说是猝死,具体我也不太清楚,厂里都在传呢,说是这刘剑家门把手上有血指印,窗台上也有血脚印,反正挺邪乎。” “呵!” 陈北揉揉脑瓜,这姓叶的还是真能闹腾,死了死了还拉这么些人垫背。 道: “这不关咱事,做好自己就成,你也别去出头,省得那一家子又跑来闹事。” “我出什么头!”柳月道: “躲还来不及呢。” 这时办公桌上的座机响了起来,他过去接起,“喂,北月卡莱……” “陈北,你没事吧?”那头女人紧张急迫的声音传来。 陈北一听,笑起, “媳妇啊,没事,今儿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那头娇哼道:“你还说,昨晚都出这么大事,你也不跟我说声,我……我是不是你女人,还是我妈跟我说的。” “怕你担心!” 陈北道:“也没什么事,我好好的!” “胡说!”那头不相信道: “我妈都跟我讲了,屋里都还死人了,你没哪里伤着吧?那两个死刑犯怎么会逃掉了呢,还跑来厂里……” “好了,好了!”陈北打断, “都过去了,人也被抓住了,我什么事没有,你男人本事还不清楚?别担心啊。” 那头语气稍缓,“那你以后什么事都得跟我说,不管大小。” “好!”陈北应着,“在魔都那边都挺好的吧?” “嗯,挺好的!”那头娇滴滴的羞声传来,“就……就是好想你呢!” “呵呵!”陈北一笑,“我也想,还等着你来给我暖被窝呢。” 那头娇憨的“嗯”了一声,然后好一番煲电话粥,你情我浓,旁若无人,边上柳月狗粮吃个饱。 有个十几分钟才挂了! 柳月有些吃味道: “陈大厂长,可以啊,这才多久,人萱萱就对你贴心贴肺,死心塌地了,手段了得啊!” “那是!”陈北也不谦虚, “我跟萱萱彼此间已是知根知底,她知我长短,我懂她深浅,已无间隙了。” 柳月撇撇嘴,没回应,显然没理解这话的‘深层含义’。 陈北刚要给姑娘‘解释’一下,电话又响了起来,他给接起,以为还是杨萱打来的,打趣道: “怎么,媳妇,这又想我了!” 那头愣下,随即笑起, “陈北,你又跟哪个姑娘撩骚呢?是我,可不是你媳妇!” 陈北听出人来, “刘秘书,不好意思啊,我刚跟媳妇通电话,以为是她打来的。” 那头笑了笑,两人寒暄两句,然后说到正事, “昨儿事我都知晓了,跟你说个事!” “你说!” “我收到些消息,狱里一人员被拘捕了。” 陈北一听,立马明白了,“刘秘书,跟昨晚事儿有关?” “嗯!”那头道: “死刑犯的牢舍戒备森严,这个叶正正用来锯窗户的锯子哪里来的?还有逃跑时,监狱几处大门都是人为用钥匙给打开的,凭他自己,是绝对逃不出去的。” 陈北眉头一皱,挺谨慎道: “刘秘书,那这后面人是谁啊?” “这还用我说嘛?”那头道: “你心里肯定清楚,给你打电话,刘舒记让我跟你说声谢谢,接下来这上层怕是又要有一次大震荡了。” 陈北听出了点意思, “刘秘书,帮我转告刘舒记,该说谢谢的是我才是,况且这也是我应该做的。” 那头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