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真挑选,也挑柳姐你这类的,呵呵!” 柳月脸一红,抓起茶几上一份报纸丢过来, “去你的,敢情我还是让你捡漏的,哪来的脸,美死你!” 陈北接住报纸,笑呵呵放到一边,起身道: “没事我就走了,你忙!”往门口走去。 开门要出去时,柳月在后面道: “我听说那个叶正正、刘侬下礼拜要被枪毙了,你知道吧?” 陈北身子顿下,没有回头, “这种祸害早该吃花生米了,挺好!” 离开了办公室。 —— —— 夜! 监狱,死囚监牢,叶正正缩在里头角落位置,剃个寸头,人也瘦了十几斤,脸庞看着都瘦脱相了,脸上青一块,紫一块,都是被同监舍的犯人给打的, 不过他现在都已经‘习惯’了,或者说麻木了,整个人也是浑浑噩噩,行尸走肉一般。 “哎,嘛呢!”监舍老大喝一声, “傻愣着干啥?还不赶紧过来给劳资捏捏腿。” 叶正正从地上起来,踉跄着过去,到人身边,给人捏起大腿来,一言不发。 “呵,真他娘跟个死人一样!” 监舍老大顶个光头,长得五大三粗,身形彪悍,同样也是死刑犯,嘴里骂咧着, “小子,我知道你心里不服,把我祖宗八辈都问候遍了吧? 别急啊,再忍忍,过几天就解脱了,你说你老子也挺特么窝囊的,让你这龟儿子给坑的,你这倒霉龟孙,我要有你这孽障儿子, 得拿菜刀把你剁成八瓣。” 边上囚犯道: “龙哥,这小子我听说在外面时玩了好多女人,个个极品,大学生、机关里的少妇、就是人妻也玩过,这辈子算是挣到了,至少爽过。 哪像咱,死了死了,婆娘都没抱过几个,全让这种狗日的小白脸给嚯嚯了。” 龙哥一听,也觉得憋闷,一脚将人踹倒是, “给我打,麻痹的,看着就来气!” 几个囚犯立马围拥上去,对人拳打脚踢,叶正正双手抱头蹲地上,坑都没坑一声,跟个没事人一样。 几人揍了一会,顿觉没意思, “槽,龙哥,这家伙怕是知道自个要死,吓傻了,你看看,一副死鱼眼。” 叫龙哥的老大冷哼一声,不再搭理, ”来吧,咱打牌!”几人凑一块打牌。 那边上远远躲着的刘侬,这才敢上来,小声道: “没事吧?” 叶正正没吱声,也没看人,从地上爬起,晃悠悠去了里头位置,缩在角落里。 到了熄灯时间,囚犯回自己床铺上睡觉,监舍里安静下来,一抹月光从安装有铁栏杆的窗口照射进来, 鼾声响起! 叶正正躺自己床上,下一秒,闭着的眼猛得睁开,原本黯淡的眼睛,却是露着凶光, 野兽一般! 一手摸向枕头底下,拿出一把牙刷,根部已经被他磨的很尖了,从床上爬起,衣服压根给脱,猫着身来到一个床铺边,看着上面熟睡的人, 脸上露出一丝笑容,然后……尖锐的牙刷狠狠捅向人脖颈, “噗嗤……”大半根牙刷都没进去了,床上的人挣扎起, “噗嗤,噗嗤……”又快速捅了七八下,熟睡中的龙哥嘴里“呜呜呜呜……”努力发出沉闷声响,双手死死抓着叶正正衣服,想要发出声来, 只是气管被喷涌的鲜血给堵住,慢慢窒息,最后鼓瞪着眼珠子,一脸惊恐,双手一松,死不瞑目。 ‘轻松’的解决一个,叶正正面无波澜,双手血淋淋的,只是随意的往身上擦了擦,然后下一个…… “噗嗤!噗嗤……” 黑夜中,嗜血失控的野兽在监牢里疯狂杀戮,短短几分钟,包括那位龙哥在内,四个囚犯死于非命,全都是脖颈被捅成了马蜂窝,刺鼻的血腥味在监牢里弥漫着! “吧嗒!吧嗒!” 鲜血从叶正正指间滴落下来,他一步步来到最后一个床铺,正是刘侬的位置。 这会刘侬早已经吓醒了,都是在床上尿了,踉跄着从床上滚落下来,惊恐万分,满头大汗, “叶少,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叶正正面无表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