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薇微嘟起嘴,显然对这回答不太满意, 陈北见人没动静,催促一句, “不说有事吗?上面领导可都等你呢。” 叶薇道:“我哥卖电子表,是你把货给他的?” 以为什么事,轻点头。 “谢谢啊!” “小事!” 陈北的机械回应让她有些不舒服,鼻子发酸,有些委屈。 陈北见人没话了,也不多待,“那我走了!” 走出一步,又回过头来, “同学一场,咱也算,嗯……朋友,给你句忠告,跟许严这种人少来往,不然那黄珊珊怕就是你的前车之鉴。” 叶薇黯淡的眼神一下明亮起来,“你……你这是在关心我?” “呵呵!”陈北笑一声,“我有对象了。”转身走人,往一边停车的地儿去,女人在后面大声喊着, “喂,陈北,我跟许严没在谈对象,我俩不可能的。” 陈北嘀咕一句,“关我什么事。” —— —— 第二天到公司,陈北见到了几天没上班,今儿过来的柳月,人憔悴不少,精神看着也不怎么好,估计是刘剑那边家属给闹的。 把人请坐到沙发上,给倒了杯水,自己坐到一边,道: “柳姐,家里事儿还没搞好?” 柳月叹口气, “那帮人跟狗皮膏药似的,成天上我家堵门,怎么难听怎么骂,烦死了! 叫公安来也没用,赶了几次又来了,后面也不管了,让我们自己协商,我爸妈,家里人都快整神经衰弱了。” 遇到这种家属闹事,也确实挺恼人的,陈北道: “这些人这么闹,想要干什么?” “还能为啥,钱呗!” “你给了?” 柳月道: “刚开始给了些,以为事就了了,哪知这些人变本加厉,没完没了。 我是明白刘剑这家伙为啥会这副德行了,绝对跟他父母家人从小教育有关,一个个都什么人。” 陈北道:“你这一开始就不该给,这不招苍蝇嘛。” “现在说这都晚了,后悔也没用!” 陈北给自己点上根,抽口道: “现在人天天在门口堵着嘛?” “嗯!”柳月点头, “一家老小都过来,搬着板凳椅子,个个穿着厚厚的大棉袄,还自己搭了个小塑料棚。” 陈北一听都给逗乐了,这是看大戏来了,也够奇葩的。 琢磨了下道:“柳姐,这是交给我来,今天我就给你解决掉。” 柳月道: “你想怎么弄?可不能乱来,那边刘剑父母都五六十的老人了,有个好歹,到时更麻烦。” “放心,交给我来!” 陈北道: “咱过去就是无赖,对付无赖咱有心得,保证不费一兵一卒,收拾了这帮狗玩意。 你安心上班,现在厂里可在关键时期,你可不能给倒下。” 柳月点头,又叮嘱一句,“可不能乱来。” 然后起身离开了办公室。 人刚走,桌上座机响了起来,他过去接起,“喂,北月卡……” “北哥,我!”那头男人的兴奋声传来,给他打断。 一听声就知道是谁了,是钟德发这家伙。 陈北笑声,“一早捡金元宝了,这么高兴!” 那头道: “北哥,咱这电子表卖疯了,大前天刚从广州那边运过来的3万块表,三天,就三天,全给散出去了,单就这一笔,咱净赚20多万。 北哥,这比搁地上捡钱还要来的快……” 那头越说越大声、激动,虽没能看见,但他都能想象到那画面,面红耳赤,声嘶力竭,吐沫横飞。 都把话筒移远些,闹得慌,待那头歇了,才道: “行了,不就这点钱嘛,把你给乐的。 小钱,不要懈怠啊,还是给我抓紧的铺渠道,这才是咱的重中之重,南阳要铺满了,就往周边市县发展。 有了这利器在,给咱货的上家会主动来跟咱合作的,明白吧?” 那头道: “北哥,我明白。我让那个黄阿丁又发货了,那边说,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