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坐直些,拿起桌上烟盒,抽出根丢过来,道: “我这不搁这待着接电话嘛,无聊死了,还不如去外头跑销售呢。” 陈北接了烟,给自己点上,道: “让你歇着还不乐意,真是劳累命! 哎,我问你,你跟那个许晴现在怎么样了?” “就那样!” 王学军叹口气,道: “对我若即若离,我请她吃饭看电影,她也都去,但有时我想着更深入一层吧,人就转移话题,或者避而不答, 整得我挺郁闷,也不知人对我到底什么意思?” 陈北抽口道: “你想深入,咋深入啊?真要开房啊?” “没有!” 王学军摇头, “我可没你这么骚,我就是想确定一下,人许晴到底对我是怎么个意思?我这心里跟吊了七八个捅一样,七上八下的。 没点底!” 陈北抽口烟道: “那就问呗,多大事?” “我不敢!” 王学军连摇头,“万一给拒绝了,我这心里可承受不起!” “出息!” 陈北鄙夷一声,继续道: “哎,那个在追许晴的家伙,我听你说过,财政局的,叫黄雄对吧?” “啊!” 王学军点头,“怎么了?” 陈北也没隐瞒,把刚才的事儿直说, 王学军屁股跟按了弹簧一样,“蹭一下”站起,“什么玩意?!” 表情错愕更是愤怒, “陈北,你说得是真的?没开玩笑?” “这种事我能开玩笑嘛?” “马拉个巴子!” 王学军恼火, “我就看这小白脸,笑起来太特么假,阴恻恻的,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怎么不早说,人现在在哪呢?我特么找他理论去!” 说罢,绕出办公桌,要去找人。 “行了,你歇会,歇会!” 陈北给拦住,道: “这种事还理论个屁啊?人家会承认嘛?反而会惊了这混蛋,日后再想抓这家伙脚踩两床的证据,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要搞就把这家伙给一棒子打死,不能给他扯皮、翻身的机会,让许晴对人彻底死心。 明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