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本公子,我看阁下所犯条条款款,有辱国法,天理不容。”
“哼,好一个黄毛小儿,真是气煞我也。看来今日老夫便要先斩后奏了,先收拾你狂妄小子,再去找陛下谢罪。”李大将军说道。
说罢,唤人要进入教训诸葛乘风。可是方才之人皆是被武欣儿给收拾服服帖帖。故而不能动弹。便在地上□□起来。
李大将军便亲自从昏厥过去典狱管那里取出钥匙,欲要打开房门。
忽然听到大牢之外有人声传来,李大将军将要转身带人离开。李白飞现身出来,手持长剑,一笑说道:“李大将军,家有家规,国有国法,若是家规,乃是玉真公主自个儿前来训斥诸葛乘风,若是国法乃是朝廷之事,而大将军在此耀武扬威,显然并无将国法放在眼里,难道如世人传说那般,大将军要造反不成。”
李大将军自视甚高,更是仗着有军功赫赫,常有狂妄之气。可是见到李白飞之后,不敢多一言而论。李白飞乃是皇帝身边贴身护卫,其武功非凡。任何风吹草动都会让皇帝知晓。其力量不容小觑。而此刻李大将军的确是非常生气,可是只能忍住其心,不敢在李白飞面前有所嚣张。李大将军立即变得唯唯诺诺起来。指着关入大牢之中诸葛乘风说道:“此人亵渎公主在先,与歹人勾结,意图不轨,此乃本将军亲眼目睹,正要禀告陛下知晓晓,既然马大人前来,那么请随我一同在陛下面前将此人之事说清。”
李白飞摇摇头说道:“大将军请回府,此乃玉真公主之意,若是大将军执意在此,亦然是对玉真公主不敬。虽说大将军战功赫赫,可这天下还在陛下之手,君臣之道当以遵守。”
李大将军便灰溜溜带人离开。
当李大将军带人离开之后,李白飞一笑说道:“虽有刚柔并济铁链锁住公子,看来是非依旧是多多不少。市井之中,有人传言,公主因不喜于诸葛乘风婚约。顿然反悔,仗势欺人,联合奸臣构陷诸葛乘风。看来汝在大牢之中,可是非依旧是不能断开。诸葛乘风,此刻我才知晓,汝乃世上最难缠之人。看来要让汝认罪伏法,要得罪天下人才行。”
诸葛乘风喘着长气,微微一笑说道:“李大人怎会被天下俗人所左右,方才之意并非玉真公主本意,乃是皇帝之意,看来陛下是相信在下了。”
“令尊曾谏言,兼听则明,偏信则暗。陛下乃是明君,焉能听从江湖上一些不实之言便定罪。不过此刻要公子向玉真公主服软,一切便迎刃而解,若是玉真公主一直不出面,悬而不决,那公子要在此处了此残生,如此岂不是让公子难以施展拳脚。”
“人自有刚强之气,焉能拜倒在花裙之下,当然是不能从之,请回去告知玉真公主,在下配不上高高在上公主,早日取缔婚约为妙,不然说来,我焉能从服。”
“那方才那位女子或外面相守女子,他们两人其中之一定然会身首异处,权衡利弊,诸葛公子要三思而后行。”
诸葛乘风一愣,说道:“阁下不会施展如此阴险伎俩,与那两位女子有何关系。”
“哼哼,陛下可并非如此想的,诸葛公子若是执迷不悔,那定然引起龙颜大怒,如此的话,诸葛乘风一家也因此遭殃,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公子可要思量明白。”
诸葛乘风一笑说道:“哈哈,本公子就这点脾气,人世间情归何处去,尘埃两茫茫,我本无所欲,往来如浮云,若是那玉真公主有所才华,那本公子自然推崇备至,若那玉真公主仗势欺人高高在上,本公子能否信服。今日一星小事便大动干戈,如此气量怎是大国公主所为,故而请告知玉真公主,如此小气之人,如何能成明君之女,大国之女,不如一农妇尔。即便是本公子老死此地,也不愿负荆请罪,无罪之有,何须沉头。”
此时,玉真公主与走月两人到了大牢外暗处。玉真公主并未露面,听闻诸葛乘风之言,愤然离开。
出了大牢之后,走月连忙跟上解释其意,中听其言,为诸葛乘风说情。玉真公主急走连连。到了街上,骤然止步,转身问道:“你在此守候,不必回到院子,待本公主有朝一日想通之后,兴许能放下诸葛乘风出来,可是任何人都不能带走诸葛乘风,即便是李白飞本人也不行,以姑娘武功可以抵挡李白飞一阵子,万不可让那目中无人,自命不凡诸葛公子出事,待本公主闲暇下来,定然要让那诸葛乘风知晓我的厉害。”
走月微微点头说道:“就如此了,多谢公主殿下不起雷霆之怒。”
玉真公主冷冷一笑说道:“走月,看来你的确是相当在意那诸葛乘风,爱之深恨之切,看来姑娘是对诸葛公子出了真情,如此的话,本公主情何以堪。”
“殿下多虑了。”
李玉真向前行走,却是微微有些怫然之气,毕竟方才诸葛乘风之言多有一些让人心寒之处。行走不久,忽有一道光影闪现。仔细一看,来人是魏珣本人。玉真公主一瞧之后,欲要行礼。可魏珣先一步行礼说道:“虽说老夫不在朝中,你我却是君臣分明,殿下无须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