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之后,姊妹两人进入一座山谷之中,深谷幽幽,柳树成荫,有风声传遍山谷之中。此地人迹罕至,更是迷雾幢幢。入此地便恍如天地之间。令人到此,令人感到神奇无比。继续向前行走,见石壘一座接着一座。行至此地如到了兵荒马乱战场一般。张妡月一看眼前景象。便静思不敢上前,站在路口深深地沉思。风声越来越大,传来鬼哭狼嚎之声。更有一些悲歌厮杀之气。这厮杀之气宛如到了金戈钺马战场一般,令人不寒而栗,惊心动魄。此地四处无人,却是如此怪异,让赶路两人心中微微有所担忧。
张翡花问道:“姐姐,一路走来,我等总是风餐 露宿,向前行走,兴许能见到有些人家,姐姐我等尽快赶路要紧。这一路走来,少有人家,若是前方有人家,我等也好饱餐一顿。”
张妡月镇定自若,盯着前方,辩听四周,悠然一笑说道:“妹妹,前方有杀阵阻挡,看来你我是进入一处神秘之处,山谷主人很不喜欢有外人打扰。我等还是尽快转身回去,万万不可进入其中。”
张翡花不以为然,未等张妡月言辞再言此地凶险便飞身向前,速飞到迷雾之中。张妡月大吃一惊,思量:“大事不妙,我这妹妹实在是太冲动。前方可是江湖第一绝阵,入阵之人若是寻不到生门,那必然会困死于阵中,我这妹妹真是躁动难阻。”
张妡月思量片刻,也不敢怠慢,唯恐妹妹有所危险,飞进入迷阵之中。
入阵之后,则是昏昏沉沉,腾起迷雾之中有震耳欲聋厮杀之声。张妡月定神运气,用真气护住心脉。此时在迷雾中有一声呐喊之声如惊天之雷一般。张妡月心口一痛,顿时感动心痛不安,口中吐出一滴血。张妡月细看周围,见有一个黑面将军呼啸前来,风驰电掣,喊声震天,手持丈八蛇矛,怒目圆睁。其威风凛凛,阵势惊人。张妡月一看来人,闭上眼睛,定神冰心。许久之后,张妡月睁开眼睛一看。周围不过是风声鹤唳,迷雾重重,看似有些怪异。张妡月继续向前行走,思量:“必然要尽快闯过这迷魂八卦阵,不然妹妹必然有危险。”
张妡月移步向前行走,见有一怪模怪样之人在面前,此人身穿奇装异服,看似并非中原人士。可此人看起来威风八面,呼啸间,有喝退千军万马之气。张妡月叹息一声。知晓是刚才被黑面将军幻象所伤。便朝着幻象一笑。坐在地上,屏住呼吸。冰心禅思,念定镜明。张妡月运转气力,动心血入周天。运转真气走周天之后。张妡月轻轻翻身起。腾空而起,飞身过石壘。拂身过千百,到了一座最大石壘前。张妡月见有一位白发老翁,鹤发童颜,嫣然是一位神仙模样。张妡月一看之后,行礼说道:“仙尊在此,凡女无意冒犯,不过舍妹入此阵中,请前辈莫要跟我等凡人计较,放了舍妹,我们两人即刻便离开此地。”
老翁和煦一笑说道:“数百年来,姑娘还是唯一闯过此阵之人。未让此阵发挥强大力量便闯到此地,姑娘修为不同凡响。”
张妡月说道:“想必仙尊便是守震之人,之前舍妹有所冒犯,在此给仙尊赔罪,请仙尊高抬贵手请将舍妹送回,多冒犯之处,凡女自会致歉。”
老翁一笑说道:“姑娘天赋异禀,前年难见,不过至此,姑娘便有所冲撞,也休想离开。”
说罢,老翁拂袖一挥动,袖筒之中一股雾气冒出。张妡月一瞧,思量:“那我便佯装一下,再看妹妹在何处?”
张妡月闭目起来。有四人奔赴前来,身穿盔甲,抬起张妡月便奔驰迷阵之中奔走。
片刻之后,张妡月被抬到一座木楼之中。张妡月翻身起来。走出房门,朝着木楼篱笆院子里面之人一看。有一老一少在院子之中。其一人是年纪六旬老者。其中是有一位孩童,手持着鼗,天真无邪玩着。张妡月轻轻走下木梯。定神凝听周围。思量:“此地有呲溪流之声,有庄稼汉耕耘之声。有牧民歌唱之声。有朗朗读书声。可看来这山谷中人家及其分散,不知是何人修建此地,必然是内有乾坤。而分散之户,犹如有人特意构思而布局,迷雾深深,行路不得,亦是外人至此不能退之由。”
张妡月下楼,见孩童一边摇着鼗,一边在地上用树枝写上“诸葛乘风”四字。张妡月一瞧,蹲下身一笑问道:“那诸葛乘风在此处是吗?”
孩童正要言语,忽然篱笆院子外面传来嬉笑玩闹声音。张妡月起身一看周围思量:“是妹妹,她安然无恙。闻听而来便呼吸均匀,兴奋不已,看来妹妹并无祸患。”
张妡月确信其妹安然无恙,便再次问道:“诸葛乘风现今在何处?”
老者抬起头,僵着脸说道:“那人已经死了,他与诸葛天一般背叛八卦村,世上再无诸葛乘风。”
张妡月好奇起来,看穿老者乃满口胡诌,便拦着老者问道:“前辈为何有此一说,世上真有诸葛乘风此人。”
老者瞪了一眼张妡月摇头说道:“你不该来此,也不该问诸葛乘风。姑娘进入时已然受伤。要是村里那些长老要为难姑娘的话,那姑娘必死无疑。”
话音刚落,篱笆院子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