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两位若再忍一时,我便能救你们出外。”
有一女子起身说道:“你真能让我等出去。”
张妡月说道:“十拿九稳。本姑娘自会有法子出此地,不过诸位要暂且等等。”
其中有一位女子起身,说:“我等已然是残花败柳,遭人欺凌,出去又当如何?如何苟活人世。我等未如他们两人一般慷慨赴死便是舍弃不下亲友,如今有人能出去,我等当写下家书,送出给亲友。便让亲友少有思念之苦。可恨我等势单力薄,不能诛杀那禽兽,真是天道不公。”
张妡月一看众人,早无气血,脸色惨白,一副凝亡之气。
另有一位女子说道:“姐姐所言极是,我等有何颜面苟活人世。”
说完,几位女子跪在张妡月面前,叩拜一下,其中有人说道:“我等会告知两位姑娘家世,若两位能出外,请两位妹妹告知家人,我等在外一切安好,然家人未必能信,请两位妹妹助其用心,宽慰亲友。”
张妡月一听,眼眶湿润,说道:“诸位莫要如此,我有力让诸位出去。”
“唉,我等出门时皆是冰清玉洁之身,如今已然残花败柳,已无贞洁,留在世上遭人耻笑,实在是不可。”
说完,众人手指在地上滑动,写下各自身世。随后都咬舌自尽。
张妡月一看众人纷纷倒地,心中发凉,双眸泪流,弱坐在地上。
此时,那位文质彬彬白衣之人到来,一看倒在地上女子,坏笑一声说道:“都是一些贱婢,居然不识抬举,非要在此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