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继续前行,行到集市中,见有一处饭庄人来人往。张翡花一看便说道:“姐姐,我等赶路许久,此处恰巧有食用住之物,不如再在此逗留片刻,食之一点东西再行出发。”
张妡月一观之,说道:“可以,但不可多留,我等食饭而裹腹便可,莫要在此逗留耽误时辰。”
张翡花无趣盯着姐姐说道:“姐姐不知从何处得来书籍,处处留心,日夜提防,实在是了然无趣,天下那有那般无耻之人,姐姐如此实在是多有一些奇怪。非将人思量成卑劣之人不可。”
张妡月说道:“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有良善之辈,便有卑劣之徒。我等要谨慎为上,否则自吃亏而无人施以援手。妹妹万不可大意。”
张翡花摇头说道:“哼哼,姐姐未免有些警戒过头,实在是无趣至极。”
张妡月定神一观,思量:“此地看来并无异常,可为何总是心神不宁,思之有所不安。然妹妹要入内,我只能随机应变。”
踏入其中,见偌大酒楼人生鼎盛,并无缺席。张翡花一瞧,心中有些黯然。有店小二笑盈盈上前。见两人之后,讪以其媚,说道:“两位姑娘乃是风尘仆仆而来,实在是有失远迎,此地已然是满席无所空位,后院之中有雅座,两位请移步至后院如何?”
张妡月说道:“不必劳烦,备一些干粮即可,我姊妹两人要赶路,顾不得在此逗留。”
张翡花一听,说道:“姐姐,为何要如此,我等还是在此留片刻再行赶路。”
店小二立即搭话说道:“姑娘,过此处再前行,密林重重,上百里不见人烟,两位若是前行,必然会遭饥之所困,两位在此用餐,我自会跟掌柜言明,备一些干粮,让两位姑娘在行路之中多有一些方便。”
张妡月再次一观众人,说道:“那便有劳了。”
随之前行,店小二向掌柜暗暗投以眼神。便引两人向后院而去。过一道木门。见后院之中地阔无比。亭台楼榭,花园山石,湖水粼粼。更有一些忙碌之人,有人清扫地面,有人耕养花园。入后院方知,此地另有乾坤。张妡月一瞧之后,暗暗思量:“此地果然有所蹊跷,既来之,则安之。不可有所慌张,看此地之人有何诡谲之法。”
店小二请两人入一间房,便一笑说道:“两位要吃何等菜肴,请告知,我这就让厨者为两位准备。”
张妡月轻轻一笑说道:“寻常百姓家所用何物,便为我等准备便是,不可昂之不能受。”
店小二行礼说道:“两位姑娘请稍后。”
此时有一位文质彬彬,清秀动人男子行之窗外,微微侧身靠在窗前。向里面一瞧。屋子里面两人清雅脱俗,容颜醉人,更是落落大方,堪称世间难以盛过之秀。来人一瞧之后,便心花怒放,迷之痴然。见两位女子之后,来人思量:“哼哼,看来李某艳福不浅,这两位女子比起往常前来女子天壤之别。出水芙蓉,清秀无比。定然要拿下这两位女子不可。”
思之前后,男子敲门诉求入内。张翡花见门口有一位面如白玉一般男子敲门。便上前问道:“你是何人?”
白衣之人佯装昏昏沉沉,立足不稳,身子更是孱弱无比,走进里面说道:“在下乃是过此地书生,多日滴水未进,此刻有些乏累,冒犯两位姑娘实在是罪该万死。”
说罢,白衣之人转身,步行摇摇,颤颤巍巍向外走去。张翡花呼道:“公子且慢!”
坐在屋子之中张妡月并未有所言辞,细看来人,冷傲而坐。张翡花唤住来人说道:“我等皆是江湖浪子,本姑娘心善,见不得有人吃苦,我等已然要了一些饭菜,公子一同用餐。”
白衣男子转身,行礼说道:“小生乃是书香门第,自幼饱读诗书,自是知晓不可随意收人馈赠,姑娘心善,在下心领了,方才昏沉,错敲两位姑娘门,实在是罪过。”
张翡花“嘿”一声说道:“你这书呆子,为何如此不近人情,尽管入内坐下,一顿饭而已,我姐妹两人还是能请得起。”
白衣男子一瞧张妡月思量:“这女子如深秋之皓月,曜曜生辉。白皙如雪,温婉动人。冷艳冰熬,却能让人情不自禁。若是能得到这女子,即便是实在此生一桩美事。”
不多时,店小二便端着菜肴进入。一见屋子白衣人,愣了愣神。停留片刻,便笑之前行。将饭菜摆放在屋子中间桌上。一瞧白衣之人说道:“你这书生从何而来?”
张翡花说道:“送来饭菜你可离开便是,为何要问那么多?”
店小二点头退走,说道:“在下失礼,那三位用餐,我这就离开。”
店小二转身笑呵呵向前行走。
张妡月将筷子拿起,一瞧白衣之人,思量:“看此人仪表堂堂,但为何心神不宁,微有一些危机之感。”
张翡花见饭菜上桌,不管三七二十一,拿起筷子便吃起来。白衣之人显得有些唯唯诺诺。便无起筷。只是目光留在张妡月身上。此时张妡月优雅拿起筷子。淡笑颦媚,也开始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