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决斗(2 / 2)

里的怀疑就要抓走涂月溪,理由十分牵强,并以涂月溪尚在闭关为由挡住了他。启灵的重要关头是每个人一辈子的大事,若在中途强行中断,不但启灵全无可能,甚而会灵力尽失,灵石俱损。龙忘机提醒他不要冤枉了好人,毁了她一辈子,并答应再给她半个月,出关后他一定将人交出。可司上青还是不肯,用延误调查遗子下落的罪名来威胁他,拿出龙骨令牌,威逼他说:“龙玄主若再不把她交出来,那多有得罪,我就要让人搜了。”

门外的人严阵以待,龙忘机将龙骨令牌压下去,镇定自若,说道:“没有熹王的旨意,单凭太灵司的龙骨令牌,你可不能在我气幻师府里撒野。”他放下话去,若是谁敢动他府里哪怕一草一木,就别怪他不客气。

司上青虽有龙骨令牌坐镇,却也无奈不能在气幻师府肆意妄行,又不敢耀武扬威跟龙忘机硬碰硬,软磨硬泡了一天,还是搬不开这块绊脚石。第二天气急败坏地就下山走人了。

以他的性子,怎可能轻易善罢甘休?他想起涂月溪还有个外婆,便派人去千暮城打探。而他自己则策马扬鞭径直奔往北宫去觐见了韶太后。

司上青将审讯的结果先说与了她听,然后推断他的师弟涂千里与木堇寒串通一气,一定知道遗子的藏身之处。

韶太后听后显得不十分高兴,她不认得涂千里,但人都已经死了,死无对证,要怎么继续追查?她责怪了他一番,还讥讽他说他们师兄弟之间似乎有些恩怨,问他是不是对他怀恨在心才有意要再给他按个罪名,这没有意义。

一向聪明的司上青不知说错了什么话竟惹恼了她,他沉住气,等她发完脾气,他扑通跪倒在地,随机应变道:“少灵司明察,我师弟当年被抓,死在了和渊,我念着旧情,还求武灵司将他的尸骨带回,葬在了白姬山,今日之论断,绝非我藏有私心,确实是深思熟虑之后,才敢禀奏……”

“论断从何而来?”

司上青撒起谎来比谁都认真,他将自己的理由逐一列出:“一来遗子之秘由涂千里口中传出,他临死前还去见了木堇寒,二来闯和渊何图?或许并不是他声称的为了偷秘典,细想,许或是为遗子寻找御灵术之法,这似乎更加说得通。而且据武灵司所说,他两次出入尔弥幻境皆不受幻境所迷,”他跪着往前挪了两步,他说的涂千里两次闯尔弥幻境,实则是一进一出,但离族人根本不会想到他有本事留在禁地不失灵石,韶太后也不知实情。他继续说道,“我曾以为他是痴狂之人,本就是个疯子,才会逃过幻境诸法。但恕臣当年枉下结论,如果他替木堇寒办事,那有他指点实则不难,或者入和渊不只两次!而且,他刚被抓便死了,死因不明,木堇寒杀人灭口之嫌最大……”

“够了!谁给你的胆子!”韶太后突然拍案而起,颤抖着手指向他,只觉满腔无名的怒火,却找不出半个字说他,他说得理由逻辑清晰,没有漏洞,除了一点,她缓了缓情绪,慢慢又坐了下来,“好了,你先起来吧……木堇寒虽放走了遗子,却不是你口中的阴险小人……你说了这么多,无非就是证明了涂千里有嫌疑,还有什么?再这样查下去,要找到木堇荣恐怕要等到猴年马月了。”

司上青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觉得今日来得不是时候,一定是有人得罪了韶太后在先,可他必须求得她的允准才能换来熹王的旨意,便硬着头皮小心翼翼地说:“涂千里这儿断了线索,但他女儿涂月溪,尚可抓来审上一审,臣也派人去了她家乡千暮城追查,或能找出些蛛丝马迹。”

“那就照你的意思,也抓她来审审。”

“不过……她是龙忘机的爱徒,且尚在闭关……恐怕需要熹王的旨意,臣才敢……”司上青看了看韶太后。

韶太后品了品涂月溪这个名字,这时才想起是上次龙忘机带过来那个见到白泽的女孩,心中莫名起了些顾虑。沉思良久,方言:“那个涂月溪就给她十日时间,若是再不启灵出关,也不能跟她一直耗着,我会去恳请熹王,不日口谕自会传到龙忘机处,你且先去千暮城亲自查查,之后再去癸虚山也不迟。”

司上青领了命自退出。他倒吸一口凉气,心中不免感慨权利这件利器在韶太后身上无非就是一身哗众取宠看似华丽的外衣,她一个妇人懂得些什么,若不是母凭子贵,她现在还不如他呢!十天就十天,他就不信在幻听症的干扰下涂月溪真能够创造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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