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使七国(2 / 2)

回他们说:“各位大人,从无到有的玄术灵法不是一朝一夕之事,所谓的呼风唤雨,其实也就是驱风移云再化雨,至于开山截流嘛,倒是没那么复杂。”

在座的一听,皆啧啧称赞,可眼红也没有用,别人家的移幻师留也留不住。于是乎,盛宴也就是个你一言我一语被大家拼凑起来的热闹,该羡慕的也羡慕了,该嫉妒的也嫉妒了,酒足饭饱后,官大官小,还得各回各家!

萧遥自然是懂得这其中的道理的。更何况,整个接风宴上,他脑子里就装着一件事,看谁是尔弥镜让他找的那个有些火性的耿直之人。

这可真是难煞他了!离国赠与七国的灵石有限,这次能够带出的也仅仅二十一颗有余。这里的大部分人压根都是没有灵石的普通人。萧遥想,这火性之人要不是他们有火性灵石的玄术师,那倘或从普通人中来找,岂不是大海捞针?再者,耿直?他肉眼凡胎的,在宴席上把每个人都看了个遍,巧言令色的倒不少,耿直之人?看来看去反倒觉得他们的武灵司凌准最靠谱,一来面相端正,二来说话从不拖泥带水,最起码也该是这个标准吧?可惜了,他摒弃了以貌取人,还是没能找到一个让他称心如意的。对,临走前,尔弥镜就是这样跟他说的,“找到个让你称心如意的耿直之人,要有火性,你对他要有求必应,这样将来你才能帮到你师父的兄弟。”

这才第一天,不急,萧遥回到房中之后这样安慰自己。他拿出怀揣的瑚光银叶,细细摩挲着,遵照师嘱,此物不可离身,他又从尔弥镜那得知,这是白泽留给他的,而且不止一片,但凡遇上另一片,必会有所感应,集齐后可同时施展三种玄术。他把尔弥镜教给他的那几句拗口的心法口诀在心中默念一遍,思忖良久,不知这些安排是为何准备,照此推断,莫非木堇容手中也有此物?带上它找他才更容易些?这个尔弥镜也是,说话总说一半留一半,明明是白泽玄兽左眼珠泪生就,却也不是什么良善的主儿,仗着自己看得着些将来,就把他指使得团团转。要不是它帮他师父找到可以守护如雪灵石的人,也就是他萧遥——真真切切心里装着涂月溪,他断不会相信它的胡言乱语。

西兖国要找的这个人还只是其中之一,到了北面,他尚要在罗瀛国找到个最落魄的水幻师,去北奎国会一会最神出鬼没的北魅族,苏次国还好一些,只要每天缠着他们的国主与他形影不离就好;无屺国也不难,只需登门拜访下他们的太子。这样想想,萧遥心里仍不觉得松快,万事开头难,接下来要做的事他觉得可不是说说那么简单。而且按照尔弥镜的意思,到了香烨国,他还必须常往那烟柳之所同歌妓舞娘厮混,还要彻夜不归。一想到这,他就面红耳赤不由自主地想到了涂月溪,要是传到她耳朵里,她会不会如从前般在意而去误会他?

他将瑚光银页收好,熄了灯上床,辗转反侧着,想起临走前匆匆一别,她越发让人觉得淡漠,就好像朝日下的一滴水珠就要无声无息地散去一般。去找她的火狐精方糖也说她哪里不对劲,知道她外婆身体不好,却不闻不问,只给它几颗药丸打发它走,它想想都伤心。他觉得这不会是沉睡术的后遗症,猜想这样的变化或许与她丢的那段记忆有关。

他让她安心修养好好准备启灵,然后去找了空尘,把这件事拜托给了他。他不希望应了他的话——回不了家,那段记忆会越来越模糊,直到再也想不起。那是她在千暮城中与她外婆无数个日日夜夜的相依为命,是她孤零零的小时候最温暖的亲情,要是连这个都没有了,他不知道她的过去还能给她留下些什么?失望,无助,甚或怨恨?他自己因移换灵石的缘故,无可避免地会遗失掉一些过去,他没有补救,但涂月溪可以,他能替她做的唯有此,剩下的就只有看她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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