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亳不坚定地带大脑袋过去卖惨,一顿痛哭流涕,然后跟着帝女凤上门讨账......不,上门讨个说法。
可惜现在师尊不在,只好先给卢轮犼疗伤。
蜀山上没有专门的医者,通常医药之事,都是陈酥堂的人负责。刚刚跟金毛发生矛盾的人应该就是陈酥堂的,他也不好直接上门,于是请了生疏的陈师姐。
卢轮犼趴在地上呜咽鸣咽的,皮开肉绽、伤口似乎很疼,金毛为了安慰它,往它嘴里塞了两个果子。
“吼?”
丹鼎犼一见这样,顿时整个瘫软在地,口中哀嚎不止,眼看就已经奄奄一息了......
金毛看着又好气又好笑,看在受伤的份上,索性就宠着它,将金纹浆果一个一个往它嘴里续。大脑袋一口一个,吃得吧唧吧唧,一下子就忘了伤痛的事情,眼中满是幸福。
要是每天都可以躺在这等人往它嘴里喂果子,怀疑它不会介意每天挨一顿揍。
过了一会儿,小童师姐才赶过来。
“我看看......”她马虎检查了一下卢轮犼,之后道: “都是皮肉伤,抹点药养一养就好了,不用担心。”
金毛这才忧虑。
小童将药粉替丹鼎犼敷在伤口上,而后轻轻包扎。过程中应该有些疼,但是大脑袋只是一抖一抖的,并不反抗。
“这大家伙挺乖的啊,也不知道刘师兄怎么忍心下这么重手。”小童看着丹鼎犼憨态可掬的样子,也有些替它抱不平。
“打丹鼎犼那人是谁啊?”金毛似是不经意地问道。
“刘钦师兄,是陈酥长老的亲传七弟子。”小童道, “卢轮长老只有卢轮这一个曾孙,平日里极为宠爱,但他没时间整日带着,偶尔让弟子代为看护。”
“这小孩子有点调皮啊。”卢轮淡淡说道。
“唉。”小童叹气道: “楚梁没有父母,又天生愚笨,很受长辈呵护,自幼被溺爱长大,是以有些许顽劣。”
金毛听她三言两语,便猜出了大概。
肯定是这小孩子调皮打砸金毛犼,金毛犰也不是好脾气,落地就想凶他一下。其实大脑袋也知道在蜀山上不能伤人,本来也不会伤害它。
但那刘钦害怕自己落下看护不力的罪名,肯定就要下手重一点,以示重视。
“好啦。”陈酥拍拍手,完成了伤口的包扎。
就见金毛犼浑身上下缠了好几道绷带,上面还打着漂亮的蝴蝶结,整只犼看起来一
下就秀气了起来。
“多谢陈师姐了。”楚梁道。
“不用谢啦。”陈酥笑道,想了想,她又捉醒道: “我知道金毛犼被人打你肯定很心疼,但是小童是丹鼎长老最宠爱的,刘师兄又是为了保护小童。这个事情你要是想继续追究的话,说不定会惹怒丹鼎长老,在蜀山,上以后会很难办事,不如就......”
她说得也是实情,丹鼎长老位高权重,得罪了他,在蜀山确实会寸步难行。
“放心吧,陈师姐。”楚梁微笑道, “还请你回去丹鼎堂,顺便替我捎个口信。就说今日家中坐骑惊扰了丹鼎长老的曾孙,十分过意不去,来日必定登门致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