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集 牵 线(1 / 2)

我一晚上都心事重重没有睡好觉,早上起来的时候觉得头疼欲裂,浑身直打哆嗦,体温已经升到了39度。看来今天得去医院,车是肯定学不了了。我打电话给“老黑鱼”请假,他听说我今天不去学车似乎正中下怀,鱼跃般的“哼唧”了一声就把电话挂了。

爸爸今天要出差,妈妈有重要的会议要参加,我就独自去看病。医生诊断我为扁桃体脓肿,让我打吊针。虽然我觉得吃点抗生素就可以了,完全不必如此大惊小怪,但医生根本不容我质疑,开了方子就把我打发走了。医院里总是人满为患,看完病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去到输液室里更是人挤人。

护士叫到我的名字,当我走上前去看到她手里的两个硕大瓶子,心里直发怵:“护士,我怎么要挂这么多水?挂完两瓶大概要多久啊?”

“一瓶小柴胡退烧的,一瓶头孢消炎的,滴完一瓶最快也要45分钟吧。你不能滴太快啊,太快胳膊会痛,对心脏也不好。” 护士麻利的挂好瓶子,给我打上了吊针。

药水滴答滴答不疾不徐的流进我身体里,没多久我打针的胳膊就觉得越来越凉。本来发烧就浑身发冷,这会儿我更是牙齿直打颤。看看周围来输液的病人大部分都有人陪,陪护的人有的给盖毯子,有的拿出保温壶递上热汤热粥,有的去外面店里打包吃的回来,而我只有羡慕的份儿。

以前看到一篇文章说孤独分等级,一个人看病属于第十级,仅次于骨灰级的一个人做手术。当时觉得这分类太矫情,一个人看病不是很正常的嘛。爸妈工作忙,出差多,我大部分时候都是一个人来看病的,从也没觉得孤独。不过今天有点不一样,不仅是因为身体难受得厉害,还因为同谭天闹别扭心情糟糕透顶,双重折磨下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孤独感,有些顾影自怜起来。

除了冷,肚子也开始咕噜噜的抗议起来,我蜷缩在椅子里,把帆布书包抱在胸前,即当毯子又压住胃,减少饥饿感。我告诉自己睡一觉吧,睡着了就不觉得饿了。药性作用下,不一会儿我就昏昏沉沉的迷糊起来。不知过了多久,突然有人推我:“林溪,醒醒,快醒醒。”

我神智不清的还没反应过来,又隐约听见那人叫到:“护士,护士,快来,这个病人血倒流到输液瓶里了。”

这时我有点清醒过来了,看到输液管和瓶子里鲜红一片,吓得跳了起来。

一个小护士应声过来迅速的给我拔下针头,一边大声斥责我说:“点滴打完了你要及时叫我们来给你拔针头,不然血就会倒流出来。你看你的血都流到瓶子里了。这要出了事故,责任又算到我们头上。”

这时刚才那位帮我叫护士的人开了腔,这声音我有点儿耳熟:“她一个人来的,孤零零在这里打针怪可怜的。脸烧得这么红,肯定病得不轻,你就不要怪她了。”

小护士收了声没再埋冤我,嘱咐我下次一定要注意,我连忙应声说好。当我扭头向帮我叫护士的人道谢时,惊喜的发现她竟是张鹏的同事刘欣,上次在机场一直帮我化妆拍照来着。

刘欣今天的头发没有像上次那样挽起来,而是披在肩上,微微卷曲的发梢柔和了她脸部稍显硬朗的线条。她穿着淡绿色小波点的雪纺绸衬衫,胸前飘带系成了一个大蝴蝶结,配着白色直筒长裤和米色半高跟凉皮鞋,这一身颜色搭配在炎炎夏日里看起来十分清爽。再加之多年接受空姐训练,肩平背挺的站姿,更是增添了几分飒爽和干练。

“刘欣姐,原来是你啊,今天多亏有你,太感谢了。”

“你怎么一个人来打吊水啊?家里没人陪你吗?我刚好来找我姐姐,她是这里的护士长。经过这里看见缩在椅子里的人就觉得像是你。你打吊针的手一会儿我去要块热毛巾给你敷上,不然该有淤青了。” 刘欣说话快人快语,如果说张鹏说话像一杯果汁,那么她说话就像可乐。一句话里包含了大大小小的气泡,跳着迪斯科,立刻让人提起精神来。

“我扁桃体发炎,不是什么大事就没让爸妈来。主要我以前也没打过吊水,所以不知道要看着滴管,下次就有经验了。” 我吐吐舌头不好意思的解释到。

“你明天还要来吧?我去跟我姐姐打个招呼,让她照顾你一下。你如果需要什么东西尽管问她拿。” 刘欣说完话,不等我回答,已经快步走的到护士台那里领着她姐姐过来介绍我认识,顺便麻利的把明天打吊水的事都安排好了。回来时她手里还拿着一个会自动发热的小沙包,放到我的扎过针的手背上用胶布固定好。刘欣的举手投足间,突然让我产生了一种长嫂如母的感觉,看着她觉得好亲切,彷佛她也像张鹏一样跟我从小就在一起。

刘欣安排妥当了所有事,帮我拎起包说:“瞧你的小脸都烧成红富士了,我送你回去吧。你是不是还没吃饭?一会儿出去顺路买点。”

“刘欣姐,不用麻烦你了,我自己能行的,我家也不是很远,坐车一会儿就到的。” 我客气的推辞到。

“你是张鹏的妹妹,就别跟我客气了。我要是不知道也就算了,都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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