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老实交代到:“嘿嘿,我记忆力挺好的,但是认人能力特别差,转头就忘,需要多见几次面才能记住。你后来常到我面前来晃悠,我不就记得你了?”
“我都想出剃光头的招了,你要还不记得,我都要怀疑你怎么考上大学的了。” 谭天心有不甘的说,仍没松开手。
“其实我后来对你印象特别…….深刻。” 我特意强调了 ‘特别’俩字,还把尾音故意拖得很长。
谭天听出了我别有用意,怕落入我的圈套,却又忍不住的好奇,思索了片刻还是问道:“怎么个深刻法?”
“嗯,怎么形容呢,引用句诗吧。
‘当时年少春衫薄,
骑马倚斜桥,
满楼红袖招’。”
说着我眨巴眨巴眼睛,貌似一脸无辜的望着他,却憋着坏笑说:“怎么样?是不是很贴切?”
谭天起初还没反应过来,琢磨着诗句的意思,猛然间恍然大悟,明白我是在笑话他卖报那天有两个女生来围堵他。谭天从心有不甘变成了哭笑不得,两条原本的英雄眉手舞足蹈的跳起了迪斯科。
他把扣住我双腕的胳膊一紧,不由分说的将我固定到他身前,说:“你长得一副甜美乖巧样儿,却是满肚子坏水,专爱拐弯抹角的奚落人,还把自己粉饰得温文风雅。你常让我恨得牙痒痒,想收拾你又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
“嘻嘻,小试牛刀而已嘛,以后你得习惯习惯。再说你都听懂我的诗了,说明水平也不错……” 我嬉皮笑脸的打着马虎眼,可还没等我把话说完,谭天就直接用唇堵住了我的嘴。
他用力的吮吸着我的唇,转而又含住了我的舌尖,一副摧枯拉朽欲把我生吞活剥的架势。我被他突然的吻袭击得毫无招架之力,脑子晕眩得一片空白,手脚也开始发软了。谭天吻了好久都不肯放开,最后我被憋得有点喘不过气来,他才松了口。
看我红着脸娇喘微微,他满意的在我耳边低语道:“看你还能不能巧舌如簧?” 说着放开我的手腕,将我顺势揽入怀中。
“你耍赖,不公平。” 我愤愤不平的嘟囔着。
“呵呵,我没你伶牙俐齿,说不过你,只能出这招。这就叫一物降一物。” 谭天不无得意的扬起了眉毛。
“一物降一物”,这句话让我想起以前杨豆豆问过,什么样的男人能降服我,我说我才不要被降服呢。可是现在依偎在谭天怀里我不这么想了,我巴不得他来把我收入他的五指山下,我哪里也不要去,在他怀里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