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谭天的事除了你和欧阳飞宇外还没有别人知道,你暂时先别张扬,王桦那里也不许说。”
“为什么搞的神神秘秘的?谭天不让你说的?”杨豆豆满脸狐疑,随后又灵机一动自作聪明的问,“他是不是还有老相好没有摆平?”
她的思路让我有点哑然失笑,当然不是如她说的跟别的女生有关。除了刚认识那会儿看到有女生去找谭天,后来并没发现过类似事情。去年卖报时被那个女生闹了后,谭天曾说过他会解决的,我当时奇怪他干嘛说给我听,现在想起来他那时虽然没立刻来追我,但是已经开始上心了,所以后来他应该是着手把麻烦都解决掉了。
只是我觉得谭天暂时似乎还没准备好公开我们的关系,我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也许是觉得我们的关系还不稳定,或是怕他家里人知道。对于这事,我并不太介意,因为我跟他一样,也没想要大张旗鼓的昭告天下,更没打算告诉我家里人。
然而有时候我又点自相矛盾的隐隐期待,期待他某天突然把我拉到别人面前说 “这是我女朋友” 。他如果这么做,我大概会羞红了脸怪他莽撞草率,但是心里又会有种玉米被放进筐里,果断占为己有的安心感。男生率先主动的昭示也算是给女生一个关系正式开始的承诺吧,而且如果他打算公开,我也一定不会隐瞒。
不过我这双重标准实在有点强人所难。之前我们就因为步调不一致闹了很多矛盾,现在这事就顺其自然吧,等哪天时机成熟时他自然会说的。
我想了想对豆豆说:“是我不想太多人知道,我跟他才刚开始,慢慢处着再说。你那时对王桦不是也有考察期的。”
“也对,你倆都是校园里的风云人物,太招摇。而且你说过的,买期货风险大,要好好观察他的走势。你说啥就是啥吧,等你准备好再说。” 说罢杨豆豆拍胸脯保证到,“我对你绝对忠心耿耿,连王桦都不告诉。”
杨豆豆提起我当初跟她分析王桦时用的期货理论,让我忍俊不禁。“哈哈,我跟你讲的这歪理你倒还记得,老师课上讲的我看你都没记那么清楚。” 我取笑她说。
“老师讲的那套玩意儿都不好玩,枯燥得很,你讲的更有趣,生动又实用。” 杨豆豆撇撇嘴,半真半假的开玩笑说,“哎,林溪,你以后要是去当老师应该挺好,你特别有化繁为简,化整为零的能力。你每次给我讲解题目,我就特别能理解。以后把你的这些歪理讲给学生听,保证他们牢牢记一辈子。”
“好,借你吉言,我努力读个博士,将来去大学里教经济学。” 我思索了一会说,“说不定可以开个科目叫 《恋爱经济学》,肯定会受欢迎的。”
“那你得多谈几场恋爱,你要是跟谭天初恋定终生,那可没有说服力。” 杨豆豆讥笑我说。
“哎呀,这下轮到你乌鸦嘴了?一会儿不给你讲我的事听了。” 我假装嗔怒着轻拍了一下她的头,“人不是什么都要自己经历的,有阅历也是一样,孙子写《孙子兵法》以前都没上过战场呢,宋江不会武功却还是孔明、孔亮的老师呢,不然要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干嘛?”
“好好好,你伶牙俐齿,我说不过你。未来的林教授,你肯定会和谭天修成正果,白首不相离,行了吧?这下满意了没?来,坐这儿,坦白从宽,抗拒从严……”